“是直线状飞过天空,最后下坠式突然消失的。” 【‘第一次和第三次周围可有参照物可证明那个‘光点’的实际大小和升空距离?’】 “灯市口正中央有一个旗杆,‘光点’飞过去时,曾接近旗杆,当时我们得出结论,那个‘光点’应该在距离顺天府地面的十七到二十米处,而关于它的大小,因为每一次都是深夜,所以我们只能根据佛像的大小判断,它应该不小,该有一个成人身高般的大小。” 【‘所以,在明确有时间,地点和参照物前提下,三日来,銮仪卫还是没有锁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 【‘这的确说不过去,看来就如南军机同僚所说,銮仪卫这一次确实办事不利,而且这‘光点’的案子看样子也超出了銮仪卫的能力范围。’】 这一刻,作为一个陷在‘猎物’般被两个野兽步步紧逼的傅恒竟感觉自己像是面对着不是正在和自己说话的达哈苏和长龄。 而是另外两个比王掞还要可怕数倍的如狼似虎的人物。 这两个黑暗中看不清楚面目的人实实在在地带给人一种可怕而无形的压力,非常人根本难以招架,连早已经在銮仪卫中任职多年的傅恒都觉得有点被压制住了,但片刻后,额头已经冒汗的年轻人还是尽可能地面对着眼前这这对如同凶狠狩猎者的家伙回答了。 “……这是我个人的责任,和銮仪卫全体无关。” 这带起了一阵沉默。 因为低着头,咬着牙的青年此刻的声音确实是很坚定的。 可就在下一句,就在一直旁听这场单方面吊打的王掞这一头都要以为这两个人是打算趁机让銮仪卫退出这场三方游戏时。 某两个一唱一和,甚至一路诱导着傅恒一步步将话题转移到这里,终于将他们俩的真实目的一下子抛了出来,也是这一句话,令王掞,腾图尔,图里琛一众都面色一变更是直接愣住了—— “原来如此。” “那我看,不如就这样吧。” “灯市口‘光点’案和佛像升空事件,关乎顺天府和活佛入京安危,銮仪卫既然如此无能,也破不了案子,那么这起案子,就由更有能力的王掞大人,南军机和海东青来一起管。” “两方自此合作,解了这谜案,也算解了銮仪卫的困局。” “至于隐瞒此事,有错在先的銮仪卫,不准再插手‘光点’事件,只去专心负责接下来藏王入京的事宜,这件事这一次南军机和海东青就不代劳了,若是再办事不利,这一次是何结果就不用多说了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