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同时下意识缩回手。只可惜那剑光并不能算做是活物。 俞铭寒看了看那断做几截、显然没什么用处了的光鞭,索性直接开始盘算着能不能凝出光弹把玉佩打出剑阵。 他比了个手枪的手势,然后对着玉佩做了个射出子弹的动作,看着那几发光弹砸到玉佩上。 玄霜门剑阵中的剑气曾斩开过火焰,也曾斩断过流水。它们成片地护住剑阵中央的玉佩,未曾让任何东西凭空触碰到阵法最中央的东西。而今天,它却没能彻底挡住这闪耀着的光。 ……或许在这个修真位面里真的有谁的剑能快过光,但却绝不是玄霜门用于入门试炼的剑阵。 阵中央的玉佩被打飞,被接下来接连砸在它身上的光弹一路打出剑阵。俞铭寒围着剑阵边缘绕了半圈,走过去把表面有些碎裂开的玉佩拿在手上,然后抬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看过了整个过程的陈长老。 陈长老站在原地,在与俞铭寒对视后整个人都有些发怔。 在玄霜门里呆了这么久,他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解法。 在他最开始看到俞铭寒时,只觉得俞铭寒会和其他来试炼的食修一样,拼着一身伤咬牙走进阵中。后来他看见俞铭寒跟那群佛门的佛修一样浑身发出普度众生的光,便开始猜测他是否会披着一身金光甲,走进剑阵里念经化解剑阵的戾气。结果最后他的想法又落空,最终看着对方只使了个简单的术法便把玉佩打了出来。 因为办法实在太过于简单,以至于他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说实话,那剑阵里的剑气在发动后连做一个整体时都能看做是一个不透风的罩子,自这剑阵布出来后就没有出现过靠术法通关的事。 他们这群剑修哪里想得到,修佛的好苗子用起术法来居然还有这样的效果。 ……果然那群大师念“阿弥陀佛”、大讲道理都是为了众生好,不然哪天他们要是不动嘴皮子转而去暴力渡人了,岂不是这个修真界里谁都逃不掉,哪怕实力再高都会被阴。 想想刚刚那术法的速度,要是借着这速度专门研究出来一个给人剃度的法术,然后在打到一半的时候偷偷摸摸打出来,岂不是打着打着就会头皮一凉、被动出家。 陈长老没忍住“啧”了一声,他左手用力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右手摸出来一块透明水晶,对着俞铭寒说:“行了,既然你已取出了玉佩过了剑阵这一关,就接着按规矩来测一下灵根吧。” “过来,把手放上来输入灵力。” 俞铭寒按他说的照做,而在他输入灵力后,那块原本透明的水晶中央开始泛出光点,光点迅速连成一片,最终整颗水晶内部都被照亮。 陈长老看了看手上发光的水晶:“果然,你这灵根就是最适合修佛的那个啊。” 俞铭寒问:“你们这不收这个灵根的?” 陈长老:“怎么会,我就是感慨一下。按规矩来说,只要你过了剑阵,无论什么灵根,我们都收。” 他想,就算是为了我们玄霜门自己,也不能放你离开这里跑去研习术法啊。 大师们不干这些有的没的全是他们有各种戒律约束,你一个不想当佛修又当不成剑修的,万一最后跟着那群法修学坏了怎么办。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玄霜门的内门弟子了。”陈长老把玉佩抛回剑阵中央,说:“你随我来,我带你去录上名字。” 陈长老说着便转身准备带着人往外走,然而当他往外走了几步后,却没听见身后的俞铭寒有反应。 他转身,问:“怎么,你为何不跟上来?” 俞铭寒:“长老,其实……我想当食修。” “食修?”对于门派弟子想做什么,陈长老本人其实是并没有什么意见的。但想着他们全门派上下全是剑修,手上没有一点能教给食修的东西,于是这事就不是什么能简单答应下来的事情了。 眼看着陈长老蹙了蹙眉,露出一个带着点轻微不悦的表情来,早知道俞铭寒有这个打算的夏锦逸当即上前一步,蹭到陈长老边上小声说:“长老,你知道今日玄霜门外的树林里,那连成一片的光是怎么来的么?” 陈长老对这个问题显然也很关心,注意力当即就全被吸引了过去:“你说。” 夏锦逸:“其实这一切全是铭寒所为。我一路上护着他过来,只是途中遇到的那些打劫修士,便为我硬生生凑足了再锻长剑的灵石。” 陈长老这时候连看着俞铭寒的表情都变得不一样起来了。他站直,内心的欲念有那么一瞬间吞噬了他仅剩的良知:“刚刚我又想了想,其实食修也挺不错。玄霜门上下皆是剑修,也是时候该注入新鲜血液产生一些新变化了。” “然因兹事重大,你待我再斟酌片刻,再考虑如何与你答复。” 陈长老对俞铭寒说完这番话后,便伸手搭在夏锦逸肩膀上,拉着人一起转身往外走了几步。他凑近夏锦逸,一脸认真地说:“这一路过来你到底还遇见过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