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说。 告别林沣思后,虞泽牵着唐娜走向露天停车区域里他们租来的那辆银色轿车。 “你穿了什么衣服过敏了?” “戏服。”唐娜打了个哈欠“我在池羚音的剧组还客串了一把霸道宗主,好累,想睡觉。” “什么宗门需要……”虞泽看了眼她“你这样的宗主?” “什么我这样的!”唐娜握起小拳头,打了他一下“我怎么了?” 虞泽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笑了一下。 唐娜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你有梨涡!” 虞泽抿住嘴唇,将她从右手换到左手。 他不理她,她的手指就直接戳上脸颊“你有梨涡!” 虞泽瞥了她一眼“……不行吗?” 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唐娜盯着他已经消失的梨涡看个不停。 没想到小爬虫居然还会笑,笑起来还会有梨涡。 她问“你怎么以前不笑?” “不想笑为什么要笑?” 唐娜仔细想了想,说“我也不是因为想笑才笑啊。” 虞泽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干嘛!摸上瘾了吗?”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气势汹汹地说 “伟大的血腥魔女向你发出最高级警告——” “……” “你又笑!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 可恶,气死她了! 总有一天,她要重振血腥魔女的威严! 第二天。 手机闹钟在五点准时响起,虞泽按掉闹钟,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床。 洗漱、穿衣、换上跑鞋。 虞泽锁上家门,在五点半准时外出跑步。 附近的小公园空无一人,虞泽绕着人工湖跑了十圈,在旭日初升的时候踏上了回家的路。 开门进屋的时候,房间里依然鸦雀无声。 虞泽习以为常地回到房间冲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用牛奶冲开半碗杂粮麦片。 做完这一切,他打开唐娜的房门叫她起床。 他喊了两声,床上拱起的被子依旧一动不动。 虞泽走了过去,抓住被子一掀“你昨晚又熬——” 没有说完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 灿烂的金发和窗外照进的朝阳共同铺满在少女洁白无瑕的后背上,虞泽的眼睛被这抹雪白刺了一下,下意识就松开了蚕丝被。 被子落回了床,重新遮盖了床上的风景。 虞泽目不转睛地盯着蚕丝被下的轮廓,一动不动,仿佛时间暂停。 过了一会,他慢慢伸出手,握住了被子一角。 又过了一会,他试探着,慢慢揭起蚕丝被—— 金发露了出来。 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 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继续往上揭—— 少女还保留着婴儿肥的面孔露了出来,似乎是明亮的光线刺激了她,浓密的睫毛忽然颤了颤。 虞泽条件反射,猛地把被子盖了下来! 他脸色铁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从床上的被子一直落到对面床下的大白兔睡衣和荷叶边内裤,表情如风云变幻。 冷静。 他快步走回浴室,往脸上泼了几把冷水。 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到餐桌前吃了那碗本来是给唐娜准备的牛奶麦片。 最后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再次回到了唐娜的卧室。 冷静—— 他望着一动不动的大蚕蛹,再次对自己说。 虞泽伸出手,握住他刚刚提起的还留有小尖尖的被子一角。深呼吸数次后,沉着冷静地慢慢提了起来。 柔顺的金发。 光洁的额头。 少女的面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