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就得赶紧走——离开这里,翻过那条梁子,往前面走去。” 他说完,往前走着,结果走了两步,却直接摔倒在了泥地里去。 小木匠赶忙将他给扶起来,当机立断:“我们走,别在这里逗留了——白果,你照顾好虎皮,别让它死了。” 随后他又吩咐了苏慈文和小道士,带着大家赶紧撤离此处。 一帮人伤的伤,累的累,踉踉跄跄地往山下走去,那苏小姐瞧见小木匠扶着江老二十分吃力,也过来帮忙,小木匠瞧见,说道:“你不用了,照顾好自己就行。” 苏慈文却说道:“没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小木匠瞧了她一眼,不知道先前她扑倒自己的时候,意识是否还在,所以难免有些尴尬,没有再多说。 一群人连滚带爬,走出了好几里地,而每走一段路,小木匠都会回身持咒,勉强将踪迹给掩去,后来他们走到了先前留宿的溪边,因为下过暴雨,这溪水暴涨,比先前宽阔许多,宛如一条湍流的小河。 小道士眼尖,瞧见不远处居然有一个木筏子,兴奋地喊着,然后过去弄。 没多一会儿,几人上了那木筏,乘着湍急的溪水,一路往下行,差不多两刻钟左右,却是汇进了一条河流。 而这过程中,顾白果在苏慈文的帮助下,不但给虎皮肥猫包裹了伤口、上了药,也给江老二包扎完毕——不过因为药物缺少的缘故,江老二这儿几乎没有药了。 好在他修为不错,能够坚持着。 木筏顺流而下,漂了半个多时辰,一直到小木匠发现那玩意有点儿散架的迹象,方才靠岸。 上了岸之后,他们又走了几里地,最后来到了一个靠河的村子前。 他们没敢直接进村,而是绕了一下,最后跑到了那村西头没有人住着的祠堂里落了脚。 在河里的时候,大家都有过简单清洗,并无异味,藏在这祠堂里,被发现的几率不大,但小木匠还是把祠堂的大门用一根木棍给插得死死,不让有人进来。 弄完这些,他回到祠堂里,瞧见大伙儿都已经累得瘫坐在了青石地板上。 小木匠走到了江老二跟前,顾白果正在帮他重新包扎,便问道:“人没事吧?” 江老二闷声说道:“放心,我命大着呢。” 顾白果听到,故意将手中的布条勒紧了一些,他下意识地吸了一口凉气,显然是疼得不行。 顾白果松开了一些,然后敲打他道:“嘴硬什么?血都流了一半,一会儿弄完了,你早点睡觉,我明天去找点儿补气血的药给你熬,不然过几天,你就知道难过了。” 小木匠听到,心中稍安,对江老二说道:“那个,谢谢……” 江老二低下头,犹豫了两秒钟,方才冷声说道:“别说这个,这是我的工作,谈不上谢不谢的;等事情办完了,咱们就两清了,若回头有人出钱,请我杀你,我还是会一样杀的,知道么?” 听到这绝情的话语,小木匠却忍不住笑了,说对,我知道,你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嘛。 他与江老二说完话,问顾白果:“那头肥猫呢?” 顾白果一边包扎,一边指着不远处的神龛上,说道:“命大着呢,你去外面布置的时候醒了一下,吃了点剩下的贡品,又睡着了。” 小木匠松了口气,过去打量了那头肥猫一眼,发现它被一块青布裹着,正呼呼睡着呢。 那青布,却是小道士的道袍割下来的。 另外给江老二包扎的布条,也是源自于此。 瞧见它脸上的胡须一动一动,小木匠忍住去逗它的想法,回过头来,朝着那小道士拱手:“还未请教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