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信息也对得上。 钱敬信之后从夏露的口中听说很多关于阿水的事情,主要是她怎么得救,以及在书院生活的那些。他们也从钱敬信口中得知,阿水的大名叫做苏清泠。 阿水身上的伤虽然现在没有大碍,但是留下了许多的伤疤。 看过两眼她手臂上的疤痕,钱敬信便出离愤怒,几欲立刻去找那些人算账。 “叔叔,我现在没事了。” 觉察到他的情绪,阿水看着钱敬信说,“叔叔也没事,这样就很好了。” 近乎本能的,她害怕钱敬信去找那些人算账之后会发生其他事。 她不希望失去亲人或者和亲人再一次分开。 “好,听阿水的。”钱敬信知道自己侄女早慧又早早经历过太多人情冷暖,不想吓到她也不希望她继续担惊受怕,因而立即满口答应下来以令她心安。 “拉钩!” 阿水伸手和钱敬信拉钩,约定好这件事。 看到钱敬信对待阿水的样子,夏露方才觉得他没有记忆里那么可怕。 尽管他的模样很凶,脸上几道狰狞伤疤无法忽视。 叔侄两个随后就阿水要不要跟钱敬信回去的事讨论了一番。 讨论的结果是采纳一个折中的法子。 阿水白天和平常那样在书院学习,晚上回去,这样他们还可以一块吃饭。 钱敬信在邺京有宅子,阿水在他那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叔叔,你以后要不要来教我们习武?” 商量完其他事,阿水悄悄问钱敬信,“我们很乖很听话很好学的。” “我教你们习武?” 钱敬信反问,难得忍不住笑,“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个?” “现在不讨厌就行了啊。” 阿水眨一眨眼,“叔叔,等你以后有时间就过来教一教我们,好不好?” “好。” 钱敬信没有办法不答应侄女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 夏露得知这件事,瞬间惊悚。 她不能想象,自己将来得时不时见到这号让她控制不住害怕的人物。 然而有什么办法? 又不好拒绝,又不好说可以找其他的师傅…… 和阿水约定傍晚再过来接她,钱敬信在离开之前,又一次和宋嘉月、俞景行道歉并且道谢。倘若他早知自己侄女会得他们的帮助,当初多难也不会劫持宋嘉月。 俞景行牵着宋嘉月的手,嘴角微翘:“不过是凑巧罢了。” 顿一顿,他问,“想为苏大人翻案?” 钱敬信明白俞景行在问什么。 他没有否认,点一点头:“无论有多困难。” “会的。” 俞景行语气平静,“那个人既然救你,大概多少有和你一样的心思。” …… 入冬之后,永平帝病倒了。 这一场病来得比往常的每一次都更凶更急,以致于他直到腊月仍卧床不起。 永平帝身体如此,自然无法批阅奏折。 朝事悉数被交由于大皇子处理。 孟贤妃整日守在永平帝榻边,亲自服侍他吃饭吃药、洗漱梳洗。 得来这么一个结果,她心中难免不平和不服。 那些时日,在永平帝清醒着的时候,孟贤妃便忙着吹耳边风。 一方面不经意般提及大皇子在朝堂上的表现,一方面哭诉自己离不开他。 孟贤妃心里十分清楚,谢皇后对她有多厌恶憎恨。 倘若她不能为自己儿子争得那个位置,大皇子上位之日,便会是她丧命之时。 之前眼看大皇子要不行了。 谁晓得竟然又让他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