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都从她身体上碾压而过,激烈热浪将她托上云端。结束后她悄无声息要跑,手腕被男人拽住。 虽然屋子里没开灯,但她确定他就是个瞎子,窗外疏淡灯影映照下,男人侧脸线条完美,喉结凸起滑动,剧烈运动后的气息带着急促,似乎想说话,喘息组织语言而停顿了瞬间。 景一就在这瞬间跑了,什么都没留下。 …… 头顶骄阳炽热,周围行人都往楼梯口走,景一没什么行李,手里推着的小箱子中只装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和护肤品。 大腿还是没力气,胸口被咬伤还是被捏伤的地方也有些疼,余光里商务车厢那扇门口铺了一条不宽不窄的红毯,左右站着乘务员和两个男人。景一看不清下车的人,行走的人群时不时遮挡住她的视线,她只能看见一个脑袋和修长笔直的腿,是个男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大人物,能在车站有这样的欢迎阵仗。 她没停留,扭头时眼前急匆匆跑过一个青年,嘴里喊“舅”,风风火火得让景一跟路人忙让出了路。 “舅——” 几声呼喊后对方仍没听见,青年急冲冲喊:“裴州!” 景一被人潮推向楼梯,走出车站,路边等了三分钟,出租车接上她,热情帮她将行李塞进后备箱。 她看了眼车窗外的出站口,上百个祖国小花朵排成长队,在烈日下举着小红旗,这显然是在迎接某位大佬。景一一向不喜欢这种拿学生做排面的行径,但似乎这次有些不一样。 那些学生脸上带着笑,频频踮起脚探头望向出站口,很显然带着期待。 出租车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跟她搭话:“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嗯。”陌生环境陌生的人,景一保留了防备。 “看你就不像本地人,我们这常年出太阳,皮肤没你这么白净,女孩子也没你这么高。”中年师傅又望了眼后视镜,来黎平市旅游的人很多,但他从没见过生得这么漂亮的。 景一很好看,一米七的个子让她自带女神光环,她完全继承了她父母的高颜值,五官和骨相都无可挑剔。 司机师傅免不得多看了几眼,见景一刚才视线停留在出站口,笑着帮她解释:“你也看见那些学生了吧。” 师傅似乎挺想跟她聊天,景一看出来了,毕竟新工作跟新闻有关系,她于是问:“是在欢迎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吗?” “那是当然,欢迎的是我们小城的英雄,他不是一般厉害。” 师傅目露钦佩,景一坐在后排自然看不见师傅的眼神,但听到一声叹息。 “可惜他在救灾的时候受了伤。” 后面,师傅每经过一处标志性的建筑就会跟景一解释。一路穿过半座城,景一目光所至处都刻着这座水乡小城角落旮旯里的诗情画意。 到达目的地,师傅热心地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景一朝师傅露出一个笑。 她笑得很轻,唇颊两侧露出两个很好看的梨涡。师傅明显发怔,她这样的气质与长相自带高冷,普通人很少敢搭讪,但恰好这一对梨涡为她添了一份亲和,笑容也带上几分温柔。 师傅:“希望你在黎平玩得愉快。” 景一转身,望着微信上房东顾阿姨发来的地址和照片找到了目的地。 来黎平她租的是老城区,新城那边都是高楼大厦,老城这边才是带庭院的二三层矮阁楼,且价格比新城的公寓还要高。房子早在微信上就看过了,但亲眼见到还是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