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 即使人赃并获,首饰和现金上检验出他的指纹,通过监控等种种证据,证明是他偷窃的,他就是不说。 警察办案审讯最讨厌这种证据摆到面前还非得保持沉默的人——那意味着他们得花费更多的时间寻找更多让人无从抵赖的证据。 见此,对安楠很感兴趣的尉迟舒问道:“你觉得他为什么保持沉默?” 安楠回想在那栋别墅里所看到听到感觉到的一切,检查到底有什么疏漏,没理他。 尉迟舒:“?” 他双脚一蹬,座椅一滑后退到安楠身边,伸手就要推安楠,文沙眼疾手快地拦住尉迟舒,摆手示意不要打扰她。 不一会儿,没有问出东西的钟斯年和徐兴贤无功而返。 徐兴贤一脸气愤,“人赃并获,嘴巴还那么硬,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钟斯年早有所料,回来见安楠在想事也不打扰她,在显示屏前回放刚刚的录像,想从吕阳冰的神情变化和肢体语言上发现些新的线索,争取成为下次审讯的突破口。 安楠一点点地回想,想到厨房那几把刀所说的话,他们说吕阳冰偷人。 很奇怪的说法。 男主人偷人,厨房里的刀怎么会知道? 吕阳冰是把人带回家过夜,还是每次和小三打电话全是在厨房,被那几把刀听了个正着? 审讯室的录像回放到徐兴贤问“你为什么要杀人?”的时候,吕阳冰激动地否认“我没有!”,眼角微红,指节用力。 那副模样,不单单是被污蔑杀人的气愤,更像是被杀的那个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安楠:“技术,查查吕阳冰的通话记录,从近往远地查,查查他和谁的通话比较多。” 尉迟舒边查边吐槽:“顾问,现在微信通话和视频便利得很,没那么多人傻到打电话的。” 安楠同意他的说法,但没正面回答,而是提问道:“换成是你,家里有个漂亮老婆,家住别墅,每个月有足够的资金供你挥霍,你有什么理由去学生家里偷窃?” 尉迟舒想也不想就嗤了声:“我又不是脑子有病!” “正解!”安楠为他点赞,“正常人是不可能的,可是吕阳冰做了。那么有两个问题随即产生,第一,他怎么知道死者家里有钱?第二,他怎么通过不撬锁的办法进门?” 文沙跟着她的思路想,自然而然地回答:“不撬锁,那就是有钥匙了?” 这个答案得到众人的一致认同,现场拍回来的照片显示没有撬锁的痕迹,除了有钥匙外,没有他想。 总不能是死者去海边散步前没有锁门,敞开大门让人来偷吧? 又不是傻的。 “备用钥匙……要么是吕阳冰自己偷偷配了一把,要么是从物业那里偷来的。”徐兴贤调出从物业管理人那记下来的电话,打过去询问,很快有了结果。 “物业说,死者家里很久以前就换了门锁,物业那边没有存备用钥匙。” 那就是有被偷的可能? 马高朗来警局辨认首饰,人还在休息室里,等着案件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文沙跑去问马高朗,回来后摇头,“马高朗说他的钥匙一直和车钥匙一起放,没丢过,他老婆的钥匙如果被偷,肯定直接找人换锁了。十年前,他们家就是因为他老婆不小心掉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