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只觉身边躺了个大号热水袋,热得不行,睁眼一看,高赞抱着她的腰靠在她肩旁睡姿那么别扭也不改改,她拉拉被子给他盖好,免得着凉。 两人相拥而眠一晚相安无事。 第二天,高赞头疼欲裂地张开眼睛,被身边的温柔和手下的柔软所震惊,脸色就是一黑。 他喝醉后不会做对不起安楠的事了吧? “早。” 声音听起来挺耳熟的? 高赞惴惴地抬头,看到安楠的瞬间松了好大一口气,幸好幸好。 随后他想到什么拉开被子往里面一瞅,安楠穿着浴袍,他还穿着衣服,那就什么都没发生?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心里的疑问,安楠轻笑一声,挪揄意味满满地道:“放心,我没对你做什么。” 那一刻,高赞的心里是失望且怨念的:我倒是希望你对我做些什么! 第二次了! 第二次醉酒醒来和安楠孤男寡女地共处一个房间,就是没更进一步! 安楠并没察觉到男朋友在失望什么,或者说她察觉到了也不以为意。 女人性/欲的旺盛时期比男人来得更晚,她的恋爱神经刚长上去没多久,还没那么快到这一步。 让各自的助理送来换洗衣物,收拾过后去吃早饭。 吃完后,高赞有事回公司,安楠则回家收拾东西,她今天下午的班机回京市。 高赞想先送安楠回家再去公司,被安楠拒绝。 昨晚他们俩喝了不少酒,未免酒精隔夜残留造成酒驾是必须打车出行的,没特意送的必要。 高赞被说服了,两人分别打车离开。 碧海小区到了。 安楠关上出租车的车门,经过有些年头的保安亭,穿过小径,走过拐角…… 一只手从旁伸过来迅速地抓住安楠的手腕往回一拉,安楠反应过来还没看见对方的脸就抬腿往下三路一踢,这记撩阴腿用力十足一旦踢中必定断子绝孙。 来人丝毫不惧,抬腿往腿窝一踹,安楠腿经一麻一个踉跄脚步不稳,咬牙用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去攻击,却被人锁住喉咙。 “别动。” 安楠暗骂自己警惕心下降得厉害,听话地没有继续反抗。 来人的身手在她之上,继续争斗下去吃亏的只会是她,她平静地递上手包:“要多少?” “呵。”来人被这句“要多少”逗笑,维持掐着安楠喉咙的姿势往前一站,让安楠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脸。 果不其然。 看清的那一瞬间,安楠的瞳孔剧烈收缩,眼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你没死!” 来人正是掉进海里生死不明的仰光誉。 安楠两次被同一个人绑架,第一次是假扮警务人员偷袭,第二次是出气不意埋伏在她回家的小路上,偏生两次都是一击即中,没有多的反抗余地。 安楠咬牙:“你抓我干什么?!” 她和仰光誉一没仇二没怨,一而再再而三地抓她,简直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的仰光誉在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乖一点。” 安楠噤声,听话地被仰光誉绑起双手上了车,副驾驶座的安全带还是他帮忙系的。 如果绑架安楠的是其他目的不明的陌生人,她的警惕心绝不会少,换成仰光誉,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尽管目的不明。 车开出好一段路,她问:“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仰光誉:“命硬。” 安楠不置可否,她先被救起来还得进行抢救,仰光誉能活下来,不是海底下有特殊通道就是有人提前在那接应。 仰光誉不说,她问再多也得不到答案,索性不问。 倘若海底下有人接应,那得多少人?怎么在警方的包围下离开的?越想越渗人。 她的识时务让仰光誉高兴,高兴之余他有了谈话的冲动:“我看你过得挺好。” “托福。” “还交了男朋友。” “20岁不早了。” “也是。”仰光誉笑道,“我第一任女朋友可比你小了好几岁。” 这一句顿时惹得安楠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他,看得仰光誉额冒青筋:“想什么呢,我们是自由恋爱,而且我也才30,又不是老牛吃嫩草,你那什么眼神!” 安楠一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