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场电影,吃了些零食,安静的环境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秦煦洲便帮她把座椅放下来,孟亦禾抱着小毯子,喝了口手边的饮料,再把眼罩放下,开始睡觉。 秦煦洲计算着时间,估摸她一觉睡醒再玩会儿应该就能到了。 孟亦禾第一次踏足祖国之外的陌生土地,出了飞机场,看到那些人高马大,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孟安国没有生病之前她们家的钱都花在培养孟亦晴身上了,等孟亦禾读完大学,她已经需要扛起家里的重担,每天想的都是赚钱给孟安国治病,出国什么的对她而言是相当的遥远。 “走吧。”秦煦洲在孟亦禾头上揉了一下,牵起了她的手,牵的很紧,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走丢了。 孟亦禾这次没有拒绝,回握住了他的大掌。 飞机场外,一辆车早已经停在那里等候,看见秦煦洲出来,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帮他们把行李放到了后备箱。 想着这次来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孟亦禾东西带的比较齐全,但秦煦洲就随意收拾了一下,他觉得有什么缺的到了酒店再去买就好了,犯不着带来带去的。 司机是华侨,对秦煦洲和孟亦禾十分的热情,给他们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说着话的功夫就到了酒店里头。 等把东西都安置好,俩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 孟安国所在的医院提前得知二人要来的消息,早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等他们过来。 在这里,孟亦禾第一次见到了孟安国的主治医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头发是浅金色的,一见面就和他们用中文打了招呼。 “泥们好。” 秦煦洲似乎与他认识,简单招呼之后就开始用英语对话,他们的语速极快,说的不是纯正的英文,还带了点儿方言在里头,孟亦禾只能捕捉到几个简单的单词,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 “他说你长得很漂亮。”秦煦洲结束了与医生的对话,侧头对孟亦禾说道,“我告诉他别打你的主意,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他语气当中有几分嘚瑟,再一看医生的表情,似乎有些遗憾的样子。 可惜了,太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姑娘却英年早婚。 医生调侃完后说回了正题,是有关孟安国病情的。 这世界上的疑难杂症多到数也数不清,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抵抗力恢复力等等都不一样,这就意味着所有的病不能用固态的思维去说是好还是坏。 “孟小姐,十分幸运的是,我们前段时间刚刚做过一次类似的手术,那个病人恢复的很好,通过对您父亲这段时间的观察,我们认为手术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当然也不是一点儿风险都没有,这次让您过来主要就是在这里签一下字,如果您没有异议的话,手术安排在明天早上。” 医生说着递过来一个夹板,上面夹着几张纸,全都是英文的条款,孟亦禾粗粗的看了一下,和国内的基本差不多,她看了一遍,秦煦洲又看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孟亦禾就在上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与医生交谈完后,孟亦禾去病房看了孟安国,就如他们所说,孟安国的状况不错,比在国内的时候要好上不少。 孟亦禾在病房里面陪了孟安国很久,实在累得受不了了,这才被秦煦洲带回了酒店。 倒时差是件挺痛苦的事情,孟亦禾第二天被闹钟闹醒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没睡够,但她还是爬了起来,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然后直奔医院。 手术定在上午九点,她赶过去还可以再和孟安国说一会儿话,这点儿的时间过的很快,她还没有察觉,护士就过来将孟安国推进了手术室。 孟亦禾很怕,她已经没有了妈妈,不能再失去这个爸爸了,看着孟安国进手术室,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坐在手术室外头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的漫长,秦煦洲见她连早饭都没有吃,让护士随便买了些东西过来,人不吃饭总是不行的。 孟亦禾此时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艰难的吃了几口秦煦洲塞过来的食物,随意咀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连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出来,脸色因为过度的紧张而变得苍白。 秦煦洲看了很是心疼,他知道孟亦禾的煎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颗糖喂到了她的唇边,“禾禾,医生说了手术的成功率比预想的还要高,咱们要往好处想,知道吗?” 孟亦禾张口将糖.含.到了嘴里,她内心不是个乐观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