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还大的,略显狭窄的屋子,李越和生出一种恍恍惚惚而又不真实的感觉。 陈父陈母见到李越和的刹那下意识的想去抓住他的手,却又带着几分许久未见的生疏和尴尬,李越和笑了笑,抓住陈母的手,说,“妈,我跟阿远从外地回来的仓促,没在家里过年,我给您说声对不起。” 陈母立即摇摇头,急切地说,“没有没有,是我们对不起你。” 李越和摇摇头,把带来的年货放在家里的架子上,又如往年一般掏出红包塞进陈母的手里。 陈母有些难为情,却没推脱,悻悻地收在裤子口袋里。转身抹了把眼睛,便去厨房备午餐了。 陈远换上鞋子带上围裙去厨房里帮忙,却被陈母推出来,说,“你开了一上午的车,不累啊?快去屋里陪陪越和吧。” 陈远也没客气,便回到屋里,发现李越和手里正拿着自己抽屉里的相册翻看。 陈远忽就想起在西雅图的那个晚上,自己翻看李越和书房中留存的老照片时的模样。他凑地近了些,好巧不巧看到自己念高中当护旗手时被同学抓拍到的一脸傻笑的模样。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脑袋,从后面罩住李越和,在他脖子上啄了一口,说,“怎么又把这些老古董翻出来了?” 李越和扭过头来在陈远脸上亲了亲,说,“啧,这不是瞧着我们阿远好看吗?从小好看到大。” 陈远自然知道自己在外貌上有着先天的优势,无数粉丝和电影人对他这张英朗如画,棱角分明的脸赞不绝口,可每当听到看到别人赞美自己的外表,这个严肃又古板的北方男人都会稍稍红一下脸,皱着眉把头低下去。 他低头看着李越和,笑了笑,说,“哥哥,你才好看,你最好看。” 李越和愣了愣,“好看什么?都老了——这一年多都没好好照照镜子,那天起床一看,啧,眼角都是纹。” 陈远拉了个椅子坐在他面前,在他眼角上亲了亲,用手去延展那一条条蜿蜒,认真的说,“很好看,很性感。一点都不老的,哥哥。” 李越和笑了笑,不答话,只是继续翻着手里的相册。 陈远瞧他不信,便伸手去夺他手里的相册,李越和不依,两个人撕扯间,陈远发了狠,一下将他一抱丢在床上,复又覆身压在他身上,低声用气说,“哥哥,再没谁比你更好看更性感了,让人时时刻刻都想操。” 说完便去亲他的唇,带着几分兽性的狠厉,又带着久不得纾解的迫切,没什么婉转之意,刚一上来便是攻城略地强取豪夺,一只手还不住的把玩着胸前那两颗红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