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已经治过了,右手的两根手指没有办法保住,此刻给他用了药,他的脾气没有方才那样急躁了,您可以去看看他了。” 温来顺谢过了大夫,命人带着他去账房领钱,自己则进去看看堂兄如何了。 果然温子然看上去无精打采,说话声音也有气无力的,“来顺,你在外头喊什么呢,吵吵嚷嚷的?震得我伤口痛。” 他右手上缠裹着厚厚的纱布,还有血迹渗透出来,一眼望去十分触目惊心。 温来顺不忍细看,坐下询问道:“兄长觉得还痛吗?” 温子然被用了麻药,精神恍惚,一切感官都变得麻木迟钝了,因此倒也不觉得十分痛,他轻轻摇头,只是有一件事情他还没有忘记。 “那个贱人呢,我要送她去大牢,她害得我如此惨烈,这可是我的右手。”说着竟然泪如雨下。 温来顺不禁十分厌恶,“兄长,现在养伤要紧,那女子已经收押在后院中,等你伤口好了再发落吧。” 温子然点点头,“等我好了,我要先狠狠抽她一顿。” 温来顺也实在有些听不下去,干脆趁着此时温子然不会大发雷霆,说道:“堂兄不如听我一句劝吧,别再和那妇人计较,等你伤好了也别说什么送官不送官的事情,倒不如想想如何安顿她吧,不然这女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温子然虽然发不出脾气,可是心里还是明白得很,温来顺这话里话外根本没有帮自己的意思,生气地喊道:“你哥哥我叫人砍伤了,以后连笔都拿不住了,你怎么倒偏帮那个贱人说话,你是不是我温家人?” 温来顺鄙夷道:“那女子为何会刺伤兄长呢,前因后果还不是兄长有错在先?你但凡收她做妾,给她一条活路也不至于有今天。” 温子然别他说得只剩下眨巴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温来顺不愿意跟他多说,站起身来又说道:“你这事情若是闹去官府也没有什么好处,恐怕还要定你一个始乱终弃,大伯已经被你气得够呛,你要是真的温家子孙,就别家丑外扬了。兄长好好休养吧,我会派人收拾一间房出来,伤愈前你愿意住多久都可以。” 温子然气得头晕脑胀,手上的伤口也火辣辣疼起来了,想去追温来顺,可是站起来发晕,站都站不稳,只好暂时作罢。 白碧水陪着陈桂儿说了一会儿话,外头便有人喊大老爷来了,温来顺赶紧向陈桂儿道:“是大伯来瞧你了。你能起来出去见他吗?” 陈桂儿笑道:“哪有这么弱,出去见人有什么不行的。” 白碧水估计这来道喜的亲属会源源不断,温家要忙着庆贺这事了,自己留下也是个电灯泡,趁机向陈桂儿辞别回学堂去了。 临走前,温来顺硬是塞了她一大桶的米酒,白碧水没有喝酒的习惯,想要推脱,可是温来顺却说这是个好彩头,寓意甜甜蜜蜜,这么一来白碧水也不好拒绝。 忽然她想起来,欧阳礼不是请自己去吃他的饯行宴吗,刚好把这酒带去喝。 回到学堂,白碧水将欧阳礼宴请的事情告诉了敏郡主。 原来敏郡主还不知道欧阳礼要被派去甬州为官的事情,猛一下听见白碧水这么说,她眼里竟然噙了泪水,这反应惹得白碧水对她猜测起来,是不是她对欧阳礼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愫? 也许她随着敬王爷来到这儿就是为了欧阳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