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直都很配合。 怜君说了声好,话音刚落,所有人就听到楚修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师姐,我在落雀桥等你三天。” 落雀桥,可不就是那些个道侣们谈情说爱的地方。 云听画顿时把留影石头放一边,竖起耳朵听。楚修的师姐,是小甜甜吧?上次好像听楚修喊过甜甜师姐,一想到这个,云听画眉头都拧起了结。 等到他说会想办法治好经络和元神的时候,云听画终于确定他说的就是苏饴糖。 楚修,突破金丹期后想要带苏饴糖一起走,离开小澜州! 云听画额头突突地跳,只想骂人。 偏偏旁边还有兄弟窃窃私语,“楚修说的是咱大嫂,他真是胆大包天!走,咱们立刻过去,削他一顿。” 处于兴奋中的楚荀只觉头大,恨不得把天上的楚修给拽下来! 以前家里拘着他不让他去找苏菁,后来他倒是安分了,哪晓得现在弄这么一出,是觉得自己结丹了翅膀硬了,敢跟自家人叫板了? 连这么点儿时间都忍不住,真是练剑练傻了! 虽说自家兄弟结丹了家里多了个靠山他也高兴,但楚荀内心总觉得楚修这性子不改的话走不了多远,偏偏他实力低微没有楚修受重视,一想就觉得心浮气躁。 现在,因为楚修乱说话,他还得去哄着云听画。 不过好的是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其他人已经七嘴八舌地捧了起来。 “什么大嫂,云哥也只是把苏菁当兄弟。”一人乐呵呵地道。 云听画:…… 这是一个颇懂他心思的弟兄说的话,要是平时他肯定很高兴,这会儿却觉得心里头格外不是滋味,有一种奇怪的酸涩感从心口蔓延,像是刚刚喝的不是酒,而是醋一样。 “云哥,你说是不是?” 他以前的确三天两头都说自己把苏饴糖当兄弟看,说她瘦巴巴的根本不是他喜欢的样子,如今被他们这么问,他又无法反驳,只能梗着脖子答:“当然。” 他还听到自己说,“要是她自愿跟楚修走,我还给她出盘缠呢,哈哈哈。” “前提是要自愿的哈。” “她要是不乐意,管你金丹不金丹,通通给我轰走!” 夸张的笑声底下,是被藤蔓绞缠的心脏,枝蔓上密密麻麻的尖刺扎进血肉里,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那边兄弟便答:“那是自然,谁不晓得云哥对兄弟们最好。” “能跟云哥做兄弟,真是咱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些话他以前最爱听,每次听到心里头都美滋滋的,然而这一次,他却一点儿高兴不起来。被人围着喝酒都心不在焉,仿佛喝进口中的酒都没滋没味,叫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格外了无生趣。 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中毒了?不该啊,他身上全是高阶法宝,谁能伤得了他。 要问一下她会不会离开吗?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办法问,在这灵舟画舫上,他又找不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单独问。这就是当老大的坏处了,走哪儿都有小弟跟着。 就这么一直煎熬到晚上,云听画提出回家,他骑着机关鸟风驰电掣地赶回小药山,看到屋里没有点灯,登时心慌意乱。 他失魂落魄地推门进屋,仔细找了一圈,确定屋子里头没人后,心头更是难受,像是压了块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云听画觉得他肯定是生病了,还胡乱往自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