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是现在形势不好,宗门资源更应该用来全力培养弟子,打造防御阵法,真舍不得拿出去找个叛徒。 “那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友人继续道:“再去找那死老头占一卦,万一他心情好就同意了呢。” “他心情好……他一百年心情不见得晴一次。” 谈话就这么不了了之,最终,陆宗主还是没得到叛徒许诺的半点儿消息。就怕他跟外人勾结,为宗门引来祸患啊。 不过勾结的是上界修士又能稍微好一点儿,上界修士下来都要受压制,他们只能依靠下界的力量来对付下界修士,这样的话,他们宗门还是有些底气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自己吓唬自己! …… 这边,苏饴糖和云听画把王怜枝送出了御兽宗。 期间,云听画还问过一句,“要不要送你去见见那个跟你有婚约的女弟子?” 被王怜枝拒绝后,他还心道可惜。 王怜枝知道这两人的心思,于是他沉着脸说:“我昨日进入了神迹的妖魔战场,感触颇深。” “趁还有时间,豁出命去修炼,以后妖魔来临之时,才能有一战之力。” 他顿了一下,视线在云听画和苏饴糖身上短暂停留,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带着刺,将他们从头到脚都挑剔了一遍。 王怜枝语气略显嘲讽,“金丹期?” “元婴以下,皆是蝼蚁。” 就连元婴期,也不过是稍微大一点儿,有那么一点儿挣扎能力的蝼蚁罢了。他拼了命的修炼,时刻忍受经脉断裂之苦,也不过是想在风起时,有能力决定掌控自己的命运,不做那无根浮萍。 他很少在外界说这么多话。 屡次提醒,到底还是将面前两人当做了朋友。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王怜枝飘然离去,他走过的地方,都仿佛有寒风吹过,霜冻了草尖儿。 若是从前,苏饴糖会真的觉得王怜枝是个冷漠无情,高高在上的人。 现在么? 他骤然远去的背影透着冷意,然此刻肩头冒出只小凤凰,头对着他们的方向,像个猫头鹰一样,把头扭到肚子位置,又慢慢转回去,接着又转到另外个方向。 像是在故意逗他们笑? 苏饴糖:“听说器灵的性格,跟主人是一样的。”许许多多的器生灵,是主人养出来的灵。它跟谁接触越多,就越像谁。 云听画:“王兄为了鞭策我们,真是煞费苦心啊。”那挑剔的眼神格外到位,都差点儿激起了他心头火气!作为一个刚刚金丹期二层,本以为追上了媳妇儿,结果又被拉开距离的小菜鸡,云听画燃起斗志,他已经缩小了跟苏饴糖的差距,下次,下次一定能追上! 苏饴糖和云听画便也没有继续瞎逛,各自回去修行。 现在,整个御兽宗都看着冷冷清清的,基本没什么人在外头闲逛了,就连灵兽们都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饭量都比以前大了许多。 弟子们纷纷闭关是为了两个月后的宗门大比,大比之后,角逐出来的优秀弟子,会获得更大程度的资源倾斜,所有人都豁出了命去修炼,为的就是在宗门大比上取得更好的名次。 还有一年后的苍玄大比,两个地极宗门的对决,其结果也会影响到苍玄界一些资源的划分。 在修真界,很多时候,都靠实力来说话,大敌当前,不可能自己先乱成一盘散沙,资源分配,就只能靠比斗来分出高下,这是规矩。 因此,豁出命去修炼,不只是说说而已。 许多人都在这样做,王怜枝、师父就是最好的例子…… 苏饴糖回了灵田里,运转心法,继续修炼,等这里的田进阶后,她就去兑换一些仙人掌来种,修真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