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来抓人的,只是在路上偶遇。 路与浓死死地咬着唇,看了齐靖州一眼后,抬脚下了车。 坐到齐靖州的车里,他才漫不经心地问她:“刚才是想去哪里?” 若是齐靖州生气或者愤怒,路与浓倒是能心安一些,可是齐靖州问这话的时候,看都没有看她,注意力好像都在他手中那本杂志上。她心中慌乱不已,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僵硬地道:“我说有事想去机场,你会送我过去吗?” 齐靖州忽然低笑出声,他抬起头来,伸手轻轻摸着她脸颊,“你怎么这样可爱?” 路与浓只觉毛骨悚然。身体绷得死紧。 她手悄悄摸到包里,想碰手机,却忽然被人一把握住。 齐靖州将她手机抽了过去。 路与浓大惊,“还给我!” “你想给谁打电话?”齐靖州熟练地输入屏保密码,翻了翻她手机。 “还给我!”眼见他目光落在了那个特殊号码上,路与浓一阵心慌,扑过去就想将手机抢回来,却被齐靖州单手禁锢住,紧紧地搂在身边。 手指在那个号码上悬了几秒,齐靖州终究还是没有点下去,他收起手机,然后抬起路与浓的下巴,笑笑说道:“你好像很不乖啊,我先帮你保管着。” 路与浓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她使劲挣扎着,声音带着哭音:“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还怀着我的孩子,你就想走?”齐靖州声音开头时异常平静,话尾却陡然拔高,路与浓仿佛听见了他的冷笑。 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后座突然被拉平,路与浓一下子就被他压了下去,“啊!”她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想爬起来,齐靖州却忽然翻身压了上来。 电光石火之间,路与浓蓦地明白了他想干什么,顿时被吓得面无人色,“齐……齐靖州!你别乱来!”不说她还怀着孩子现在不能做那事,司机都还在前面!他这是故意要羞辱她吗?! 齐靖州不顾她的反抗,撕开她衣服,然后一口咬上了她脖颈。他喘着粗气,力道凶狠,平静的面具俨然已经被打破。路与浓听见他急促的呼吸,知道了他此刻到底有多愤怒! 路与浓满脸的泪,一脸恐慌,齐靖州想要停下,可是脑中理智好像全被烧成了灰——那把火在得知她要偷偷离开的时候被点燃,燃烧了几天几夜,这时候已成燎原之势,灭不了了。他在愤怒的同时心里一阵窒痛,只有触摸到她的身体,才能消减痛苦。 身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落,路与浓已经惨白了脸,眼中笼罩上了绝望。 触及她目光,齐靖州猛然停下,然后给了前面一个暗示,紧接着前后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他有些怨愤地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为什么要走啊?” 路与浓视线已经被泪水蒙蔽。她隐约听见了这样一句话,喃喃着说:“我不欠你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句话了,一次比一次更悲凄。 齐靖州忽然说:“你就因为肚子里有一个筹码,觉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是吧?”他咬着她耳朵温柔地说:“那我不要他了。” 路与浓愣了几秒,陡然回神,惊恐地叫道:“……不!”她之前的确不想生下这个孩子,可是齐靖州怎么能在她上心了的时候,说不要?! “我求求你齐靖州!他是你的孩子啊!”路与浓哭着摇头,“你怎么能不要他——啊!” 他挺入她的身体,肆意进出,动作凶狠得可怕,声音却是一反常态的温柔:“你不是讨厌这个孩子吗?那我们不要他了。” 路与浓死死地咬着唇,忍着呜咽。 齐靖州吻上去,舔去她唇上的血迹。又捏着她下巴,强势侵入。缠住她唇舌。 路与浓在车上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回了齐靖州的别墅,然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并没有消失。他仍旧在不管不顾地索取,仿佛明天就是末日一样,疯狂之中隐约透露着无望。 她放任自己再次陷入黑暗。 隐约间,她竟然听到他说:“没有什么林阿漫,我只要你一个,你会不会喜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