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不方便,又挺着肚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睡。”齐靖州自顾自往床的方向走。 路与浓心情有些烦躁,齐靖州到底想干什么?态度时好时坏,好像根本忘了她是个有自主思想有个人情绪的人!他是不是觉得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白天可还在和她谈论离婚的问题! “齐靖州!”路与浓将手里的书本一扔,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靖州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暴躁,他道:“在离婚之前,我们还是夫妻。” 路与浓忍无可忍地重复:“我们之间只能算作假结婚!”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见路与浓哽住,齐靖州垂下眸子,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直接上了床,“就当作假结婚吧,可是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亲密关系是真的,不是吗?” 他霸道又强硬地将路与浓抱住,“你权且当我还在威胁你好了——路云罗还在我手里不是吗?你今天也发现联系不到那位常阿姨了,不是吗?我将你儿子和你母亲送到其他地方去了。这次不跟你开玩笑,在我答应放你离开之前,你找不到他。” 路与浓的脸色有些白。可她情绪却恢复得很快,在齐靖州以为她会发怒的时候,她一点不反抗地躺在齐靖州怀里,甚至笑了一下,“我明白了,威胁嘛。这样说来,我现在还真不能反抗齐先生。”她主动拦住他脖子,言笑晏晏地看着他,“这是齐先生希望看到的吗?” 见齐靖州怔住,她笑意更加明媚了几分,柔弱无骨的手没有一点迟疑地摸进他的衣领里。 “睡觉吧。”齐靖州却在这时一把捉住她手,脸色并不好看,他厌恶极了路与浓这副样子,他喜爱的是她真实的模样。 心里隐隐有些难过,可又感到自责——是他将她逼成这个样子的。 路与浓一翻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轻轻闭上了眼睛,没再管齐靖州。他说得也没错,又不是没被他睡过,肚子都被他弄大了,现在还矜持,有什么意义? …… 路与浓脚上的伤并不严重,才恢复一晚上,就能正常走路了。 第二天齐靖州公司出了大事,不得已只得去了公司,于是路与浓终于等来了机会。 “想出门?”听到路与浓的要求,齐夫人有些迟疑,齐靖州走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路与浓,不能让她落单。齐靖州隐隐约约透露,路与浓并不想将肚子里这孩子生下来,故而齐夫人也十分警惕,就怕一不注意给了路与浓可乘之机。 “他在的时候都不让我出去。”路与浓语气平静又大方,“他总觉得,我会自己制造意外,弄掉这孩子。可是我要真想这么干,哪里需要出门,直接从楼梯上往下一滚就成了。” 齐夫人被她说得心惊肉跳,连忙道:“这些可不能想!”想了想,又觉得路与浓说得有道理,就道:“那行吧,我陪你出去逛逛,正好我也想买些东西。” 转向林阿漫,礼貌地问了一句:“林小姐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林阿漫听到齐夫人和路与浓都要出门,心头狂跳,暗道终于来了机会。听到齐夫人问,连忙挤出一丝笑容,拒绝道:“我就不去了,菁菁怕冷,不爱在这种天气出门,我得陪着她。” 齐夫人也没多说什么,拎着包,带了几个保镖,就带着路与浓出去了。 林阿漫站在二楼阳台上,看着车子离开,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回身就悄悄进了路与浓的房间。 …… 路与浓出门的目的很明确,她没打算真跟着齐夫人去逛。在车上的时候,她正想着要怎么脱身,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她一看,竟然是路锦时发来的信息,要和她见一面。 想了想,路与浓约定了一个地方,就在齐夫人刚才说的想去的商场的旁边。 齐夫人时刻关注着路与浓,见她回短信,就问了问。路与浓说:“我弟弟找我,说是有事,约的地点就在您想去的商场的旁边。待会儿您先去逛吧,我去看看他要和我说什么。” 人家姐弟见面,明确说明是有事要谈,齐夫人总不好说要一起去,只得退一步,道:“带上两个人,免得出什么意外。” 路与浓乖乖应了,给另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内容就是刚和路锦时确定的地址。 到那地方的时候。路与浓带上了齐夫人要求她带上的两个保镖,按照手机上收到的包厢号找了过去。 “你们在外面找个地方坐坐吧。”路与浓对身后两个保镖说。 见路与浓没有要让他们进去的意思,两个保镖也不说话,只在侍者开了包厢门,确定里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