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给我滚过来!” 路与浓察觉到顾起身体变得僵硬起来,显然陈达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保低。她趁机挣扎,从他背上滑了下来。 “浓浓……”顾起回身,无望地望着她。他像齐靖州一样唤出这个名字,语气却并不像齐靖州那样温柔缱绻,反而带着些笨拙和挣扎的意味。 顾起伸手要来拉路与浓,路与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她清晰地看见他眼中闪过的黯然。 “谢谢你。对不起。”嘴角牵起一个勉强的笑容,路与浓回身往齐靖州的方向走。 谢谢你肯为我冒险,对不起连累了你。 走到齐靖州面前,站定,身体绷得死紧,路与浓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齐靖州抬手,修长微凉的手指以不太温柔的力道,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过。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宝贝,你不太乖啊。” 路与浓强忍撇开脑袋的冲动,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作为。 手心已经全是汗。 齐靖州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说:“走吧。”路不好走,但他没有管她。 路与浓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之后,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正看到顾起被陈达强行拉进车里。她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正欲将脑袋转回来,齐靖州微冷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怎么,舍不得?要不要让他等一等你?” 路与浓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脚下却忽然一滑,接着就摔倒在了地上。 齐靖州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看见她摔得一身狼狈,神色也没有一丝波动。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怎么,学会对我使苦肉计了?” 路与浓紧抿着唇,难堪地不敢抬头。她撑着泥泞的地面,自己慢慢爬了起来。 齐靖州将要伸出去的手,蓦地一顿。用极其淡漠的目光扫了她一眼,他转身就走。 手心不小心被地上尖锐的石块给划破了,流淌出鲜红的血液,路与浓不动声色地将衣角拽在手中,遮掩了手心的异样,没让人瞧出来。 齐靖州没一会儿就和她隔得老远,路与浓默不作声地跟上,身后的保镖不远不近地和她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回去后,齐靖州让人找干净衣服给路与浓换了,才让她上了车。齐靖州周身温度降到了冰点,知道他这次不是一般的生气,路与浓和他一同坐在后座上,却不敢有一点靠近。她将身体往边上缩,尽可能地与他远离。 齐靖州闭目养神,路与浓也紧闭着嘴巴不敢出声,在车中沉默蔓延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齐靖州终于开了口:“怎么,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路与浓张了张嘴,小声说:“……对不起。” 齐靖州说:“你说什么?” 路与浓不吭声了。 齐靖州沉下声音:“坐过来。” 路与浓身体颤了一颤,然后慢腾腾地往他身边挪。 齐靖州看不得她这不情不愿的模样,直接一把将人拽到了怀里。 路与浓惊呼一声。在他怀里僵成了一块木头。 齐靖州抬起她下巴,“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对……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他摩挲着她唇瓣,“我还是很生气,你要怎么让我消气?” 路与浓睫毛不安地颤了颤。她白着脸,有些紧张地攀着他肩膀,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温热的唇瓣相触,让她脑海里变得空白一片。 她正要退开,却忽然被扣住了后脑,紧接着这个本来一触即分的吻,被他强行变成了深吻。 齐靖州这次并不温柔,如狂风骤雨般猛烈,路与浓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