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背对着齐靖州就睡了。 齐靖州哭笑不得,将药瓶往床头柜上一放,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咬了她后颈一口,“你就这么狠心啊,宝贝?” 路与浓浑身一个哆嗦,压根没料到齐靖州说耍流氓就耍流氓,完全没有一点预兆! “你……” “我不干什么,可是你不能连抱都不让我抱啊。”齐靖州的语气里,路与浓听出了隐忍的意味,她晓得他在压抑什么,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哪有丈夫不能抱妻子的?”他又说。 听出他是在暗示合约里的条款,路与浓顿时顿住了想要挣开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将身体僵成了一块木头。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齐靖州感受着她的身体和体温,眼中的冷静自持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骇人的**,以及若隐若现的疯狂。 但他没有让她察觉到一点端倪,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异常:“生日宴你有想要邀请的朋友吗?跟我说一下,我来帮你安排。” 路与浓摇头。 齐靖州没有再说什么,他拍了拍路与浓有些僵硬的身体,安抚道:“睡吧。” 路与浓没有放下警惕。身体一直绷得死紧,直到几分钟后,发现齐靖州真的没有再有什么动作,仿佛真的睡着了,她才稍稍放松了身体,悄然松了一口气。然而正打算睡去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有些热。 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路与浓想要将齐靖州推开,腰腹间他的手臂却将她搂得死紧。不得已,路与浓只能悄悄将边上的被子给掀开了一条缝。凉风吹进来的瞬间,不适感消减了许多,然而没过一会儿,路与浓就发现,那燥热好像是从身体内部一点点扩散开来的,掀开被子根本没什么用! 难耐地低吟出声,路与浓身体忍不住扭了扭。 “怎么了?”虽然是这样问,齐靖州的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疑惑,好像早就知道原因。 “热……你离我远点。”路与浓将他往外推。 齐靖州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真的要我离远点?” 路与浓已经察觉了不对,她现在不只是热,伴随着燥热席卷而来的,是难以宣之于口的渴望! 就连脑子也开始变得混沌起来。 “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齐靖州的反应让路与浓产生了怀疑。 齐靖州又笑,他低头亲吻她的眉心,“我可没有做什么,但是你现在似乎很需要我。” 路与浓心底生出一股难以控制的愤怒情绪,“你——卑鄙!” “这种词汇怎么能用来形容我?”齐靖州说,“我是你的丈夫。”他是真的没做什么,只是“无意间”在岳盈书面前说了些话,然后操心女儿女婿的岳母就悄悄在路与浓的牛奶中加了些东西。 而他看见了,没有阻止,并且乐意之极,仅此而已。 不过这药效似乎不是很好,竟然现在才发作,她明天可能没法早起了…… 齐靖州翻身而上,温柔而又强势地封住路与浓的唇,不再压抑身体里的躁动。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她挣扎着喊道。 齐靖州动作一顿,而后竟然慢慢撤开了身体,怜惜地抹去她眼角急出来的泪,“虽然我信奉爱是可以做出来的,但是说过不会强迫你……”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遗憾,“我并不介意再等一会儿。” 路与浓还在为得了自由而欣喜,没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直到几分钟后,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身体遵循着本能,主动向他靠近…… …… 路与浓第二天一早清醒,抬手就打向了齐靖州。 齐靖州一把捉住她手腕,眉眼之间都是温柔和疼惜,“醒了?还想再睡一会儿吗?我今天可以陪你。” 看了看窗边天色,就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齐靖州却还在床上,路与浓却生不出什么感动的情绪来。她满心的愤怒正无处发泄,气得眼角都红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