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地说:“我现在有些生气,可是又舍不得伤害你。浓浓。要不你像今天亲吻顾起一样,主动亲吻我,让我稍稍消消气?” 路与浓顿时如坠冰窖,浑身冰冷。她身体微微发着抖。“你……”他竟然看见了?! “浓浓,我跟你解释了,说了真话,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这实在有些不公平。” 察觉到危险,路与浓抬手就要推开他,却被他陡然抱起,扔到了床上。 路与浓惊叫出声。不住往床角爬。旁边睡着的路云罗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路与浓爬过去,将路云罗抱进怀里,强自镇定道:“云罗还在这里,你……你不要乱来!” 齐靖州径自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和扣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见路与浓这模样,他目光落在了路云罗身上。 路云罗清醒了些,看见齐靖州,开心地露出笑容,向他伸出小手,叫他:“爸爸!” 齐靖州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这个孩子总是喜欢亲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路与浓的心猛然一跳,却听他说:“可是浓浓,你一定不知道,我很不喜欢他,要不是顾忌着他不在了你会伤心,你或许早就见不到他了。” 路与浓刚刚回暖的身体再次变得冰冷。原来,齐靖州竟然存过这样的心思? 她惊骇地看着嘴角噙笑的男人,还没等她完全回过神,就蓦地被压在了身下。 路云罗被掀到了一边,差点掉到床下。 “齐靖州!”路与浓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当着路云罗的面,齐靖州竟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是想干什么?当着她儿子的面羞辱她吗?! “你放开我!”挣扎无用。动弹不得,她心沉到了谷底,眼中的惊慌一览无余。 齐靖州低头,暧昧地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下。说:“浓浓,你知道么,这是我最喜欢的——惩罚你的方式。” “不要……”眼泪又一次流出来,红肿不堪的眼睛涩涩地疼。预感到即将承受的是怎样的酷刑。路与浓彻底地慌了,她说:“我说……我跟你说真话,我跟你解释,求求你不要这样!” “晚了。”齐靖州轻声说,他温柔劝告道:“浓浓,你说得没错,我什么都知道,不需要你解释的。不过你非要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会更生气的。”他的怒气已经足够强盛,她非要再添一把火,亲口告诉她她是如何跟其他男人拥抱亲吻。他也不是不愿意听——只要她能承受后果。 路与浓的脸上浮上了绝望的神色。 在对上他猩红的眼眸的时候,路与浓忽然明白,不管她今天有没有对他说谎,他都是不会放过她的! …… 这一个夜晚。别墅里除了路与浓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死寂一片。 路云罗在哭,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可是路与浓似乎没有哄他,就连平日里疼他疼得厉害的齐靖州,也在房间里,可他似乎也没有管,于是那个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小孩子,哭得比刚才更加撕心裂肺。 路与浓也在哭,绝望而惊慌,哭声里伴随着求饶的声音,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楼下站着的几个佣人,脸色均惨白一片,听了没一会儿,就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得紧紧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岳盈书在三楼,隔着门传出来的声音,再传到三楼,已经几不可闻,于是岳盈书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等她下楼要吃晚饭的时候,才看见了站在走廊上,脸色煞白的刘非非。 “怎……”她还没问出来,就听到了那些哭声。岳盈书瞪大眼睛。冲到门前,抬手就拍门:“浓浓,你怎么了?给妈妈开门!” 刘非非走过去,颤抖着声音说:“三少……三少在里面。” 岳盈书脸色一白,“他在里面,那为什么浓浓要哭?”她刚这样问,就听到了路与浓的声音,她说:“靖州……靖州……求你放过我,我疼……” 刘非非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岳盈书眼眶一红,抬脚就踹门,“齐靖州!你是不是欺负浓浓了?你开门!你滚出来!”路与浓以前跟她说齐靖州对她如何如何不好,她从来没放在心上,直到此时此刻,她听见了女儿无望的、伴随着哭声的求饶声。 岳盈书使劲拍打着门,里面没有一点回应,甚至路与浓的哭声都没有断过。 刘非非站在旁边,想着平日里齐靖州对路与浓的温柔模样,脑海中就出现了路与浓哭得痛彻心扉,而齐靖州不管不顾,在她耳畔温柔低语的模样。 瞬间如坠冰窖。 “备用钥匙呢?!备用钥匙在哪里?!”岳盈书手都拍红了,终于想起还有钥匙能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