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知道说的是齐靖州!立即就暗自心惊,不由再次打量了路与浓一通,这人和齐靖州是什么关系? 又听杨秘书那语气,齐靖州是不会赞同路与浓在这买房的,想着也是,他们这里的房子虽然不差,但也不是齐靖州那种级别的人能够瞧上的,要是齐靖州介入,他估计做不成这单生意。 一转头,恰好又对上了杨秘书警告的目光,更是断了做这单生意的决心。 当下也不敢忽悠路与浓,却也不好细说这房子隐藏的缺点,负责人有些委婉地道:“您要是有兴趣,我们在海浪湾也有房子,比这边宽敞,其他情况也好,要不您过去看看?”见路与浓微微皱起眉头,他又立即懊悔地道:“哎哟,我忽然想起来了,这房子前边已经有人来看过了,我一时竟然没想起来……” 对上路与浓仿佛已经洞察一切的目光,负责人编不下去了,在一旁讪讪地笑。 从杨秘书抬出齐靖州开始,路与浓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现在见负责人这种反应,也不意外,只是有些生气,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杨秘书连忙苦着脸跟上,明目张胆地在路与浓面前耍手段,他也是很忐忑的好不好? 一切都是为了他们齐总的幸福。 路与浓沉着脸。走得极快,然而还没走出去,就撞到了一个人。 鼻子撞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她立即就哼了一声。 对方将她扶住,顺势搂在怀里,“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抬头一看,赫然就是齐靖州。 至于齐靖州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用得着问? 她回头狠狠瞪了杨秘书一眼,眼圈以为鼻子撞疼了有些红。 杨秘书讪讪地对齐靖州摊手。 旁边百无聊赖的岳盈书也亮起眼睛,欣喜地喊了一声:“靖州!你怎么过来了啊?杨秘书说你现在应该在开会,你不是应该很忙吗?” 齐靖州说:“会议已经开完了,听说浓浓要看房子,我过来陪她一起。” 路与浓一言不发将齐靖州推开。 “撞疼了?”齐靖州发现她带着水汽的眸子,有些心疼。 看见他毫不作伪的担忧和关切,路与浓不好意思对他发难,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的触碰,“没事。” “想买房子?” “是。”路与浓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 齐靖州沉默须臾。忽然笑道:“这事情怎么不跟我说?这些你又不了解,问我不是更好吗?我正好有几个朋友是做这个的。” 路与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反对? “走吧。”齐靖州牵着她的手,“过两天选个时间,我亲自带你去看,想买什么样的都可以。” 说着带着她就往外走。 “要跟我去公司看看吗?”他问。 手被握得很紧,路与浓有些不自在,“不用了,我回去。” “好,那我们先回家。” 路与浓有些意外地扭头,“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齐靖州说:“回去做也一样。”其他的他没说,但路与浓哪能听不明白,他是因为她才不回公司的。 有心想劝两句,张了张嘴,却又觉得,她和齐靖州又没有什么关系,他想做什么决定,是他自己的事情,她不该管。 一路上路与浓都有些心不在焉,齐靖州能猜到她大概在想什么,只说:“我稍后就和那几位朋友联系,问问他们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路与浓正欲开口,齐靖州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接通,却是齐奶奶。 “靖州,听说与浓回来了?”齐奶奶小心翼翼地问道,路与浓已经回来三天了,但是因为前两天一直没现身,齐靖州又有意隐瞒消息,齐家那边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今天路与浓出了门,才被人注意到。 挂掉电话,齐靖州跟路与浓说:“奶奶他们很想你,听说你回来了,想让你回去一起吃个饭,想去吗?”他并没有要强求的意思,路与浓也听不出他到底想不想让她去,似乎是她拒绝,他也可以向那边回绝。 想了想,路与浓说:“去吧。”她不知道齐靖州说的齐奶奶想她,是真是假,但若是那位老人当真挂念她,她不去,倒是不妥。 齐靖州又问岳盈书要不要一起去。 岳盈书跟失了魂似的,之前看房的时候在发呆,这会儿还在发呆,路与浓跟齐靖州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听齐靖州询问,她有些茫然地抬眼,眼中蕴着泪。 路与浓说:“她情绪不太好,让她回去吧。”岳盈书这状态实在不适合跟去。 知道岳盈书为什么这样,路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