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身上。但是这会儿路与浓问起,为了不让她担心。他还是说了一句谎话。 暗地里连忙给下面的人发短信,询问岳盈书的现状。 没一会儿就收到回复,岳盈书的确没事,人也没离开里城,现在正住在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里。 比较老旧的小区?岳盈书身上难道没有钱?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正想着,又收到第二条信息,看过之后,齐靖州微微眯了眯眼睛,下达指示:把人给监视好。 一抬头恰好撞见路与浓在看他,发现他抬头之后又飞快地将脑袋扭了过去。齐靖州看得好笑,凑过去轻轻抿了一下她的耳尖,“看我干什么?我好看?” 路与浓还没做声,他又放低声音:“老公是不是很好看?” “轰”地一下,路与浓的脸全红了,烫得几乎要冒烟。 她扭头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那一眼并没有什么威慑力,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甚至让齐靖州身体一热,差点起反应。 将她抱在怀里好一阵揉搓,他吮着她的唇,模糊不清地说:“总是在勾引我……” 路与浓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将他推开,抱怨道:“你又……” 齐靖州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的眼神更加无措了,伸手就在他腰上扭了一把。 “别耍赖。”齐靖州说,“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路与浓装作听不见。 齐靖州锲而不舍地诱导,然而直到到了家,也没能听到那声甜蜜的称呼,倒是腰间可能青了一片。 …… 在家里陪了路与浓几天,见她终于恢复点之前的性子了,齐靖州才彻底放了心,接通了周梁的电话。 周梁已经从蔡湘那里知道了齐靖州这边的情况,倒是不担心,只抱怨道:“齐哥。你不能有了媳妇就不管正事了啊!”天知道这几天他打了几个电话,但是齐靖州似乎立志要做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只接过他第一个电话,很不负责任地说了一句:“这几天我没时间,你多费点心。” 之后竟然就直接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不接了。 周梁不信那个邪,一天接一天地打,没想到最后竟然被拉黑了。 周梁不忿,多费点心?怎么就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呢?蔡湘那个情感顾问只说那么几句话,都能得那么多好处,整天咧着一张嘴。怎么他这个真正被奴役的就没一点回报呢? “什么情况?”齐靖州掸了掸烟灰,问道。 周梁一言难尽:“你过来看看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等着。”收了电话,齐靖州起身去找路与浓,最后发现她正拿着把剪刀,跟刘非非一起在花园里剪花,一边装着水的瓶子里已经插了好几朵,红的白的配在一起格外好看。 “这是要放在哪里的?”齐靖州走过去,随手折了一朵,正要插到那瓶子里,路与浓连忙出声拦住,皱着眉头嫌弃:“你弄的下面这断口一点也不整齐,丑死了!”说着一剪刀剪下去,剪了个齐整的断口,然后才插到瓶子里去。 然后才说:“我要放到小客厅的窗台上。” 那样名贵的花,齐靖州就任她一朵一朵毫不怜惜地剪,抱住她的腰,在她颊边蹭了蹭,纵容道:“是是是,我弄的一点都不好看,不过放在小客厅的话,你这花瓶是不是太不搭了?我书房里有一个。你喜欢的话可以拿来换上。”他书房里那个是早年在拍卖会上拍来的,花了不少钱,但是用来给她当普通的花瓶插花,他一点也不觉得心疼。 她喜欢、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不要了。”路与浓倒嫌弃,“我这个就挺好。” 齐靖州也没再说,只道:“我要出门一趟,要跟我一起吗?” 路与浓头也不回,摇头拒绝:“不去。” “那想要什么吗?我给你带回来。”齐靖州又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