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变化,她可都看在眼里。 “我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一分多钟,齐靖州才弯起唇角,朝路与浓走去。 路与浓惊喜地回头,还没站起,就被男人隔着沙发,从身后拥住。他将手中的零食袋子放到一边,顺势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意,“老婆,有没有想我?” 这个突然的称呼,让路与浓猛地红了脸。歪着身子拉过零食袋子,然后她将人一推,远远地跑开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齐靖州绕过沙发,坐到她身边,与她紧紧挨着,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鼓鼓的脸颊。“真的没有?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路与浓已经取出一包薯片正准备撕开,被他打断,底气不足地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手拍开,心虚地拔高声音:“没有就是没有!” 齐靖州不满意了,劈手将她手中的薯片夺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旁边的零食袋子拎过来,都扔到沙发另一头。 “你干什么?!”路与浓瞪圆眼睛,快要炸了,扒着他身体伸长了手就往那边够,却不防被齐靖州顺势禁锢在怀里。将她手紧紧握住,暧昧地在她耳畔吐息,“真的不想我?” 路与浓不甘心地扑腾了两下,然而位置都没能挪动一下。 她的动作很尴尬,肚子压着的位置有些微妙,感觉到肚子底下有东西正逐渐变硬,她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晕晕的根本没法继续转动。 齐靖州低头,说:“你说不想我,我很不开心,你现在得把我哄高兴了,才能拿到那些东西。”他声音沙哑,勾得路与浓的心跳越来越快。 僵硬了几瞬,路与浓忽然就不管不顾挣扎了起来,“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想到了这几天的夜晚,齐靖州就没让她按时睡觉过,每天晚上不说被折腾到半死,也离半死不远了,她每天照镜子,总觉得自己带着黑眼圈,白天都昏昏欲睡的。 她根本无力承受他仿佛过剩的精力,可是每次他都哄她,说“再这一次就好”,可他的“一次”同样能折腾得她半死不活。 “不要了?”齐靖州轻笑,将她拉起来,看见她脸色,就知道她肯定是怕了,无奈地捏捏她的脸颊,“亲我一下,就给你了,这么容易,怎么就不要了?” 路与浓怀疑地看着他,明显不相信,“真的?” 齐靖州说:“真的。不过可不能太敷衍。” 路与浓垂下眼帘,红着脸扭捏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凑了上去。 她没主动吻过齐靖州,这还是头一次,忐忑又紧张,察觉到男人没有反应,她胆子才大了点,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悄悄抬眼看他,霎时间就撞进了他带着浓浓笑意的眼,脸上再次一热,下意识就要退开。 “嗯?”齐靖州只发出了一个微微上扬的单音。路与浓却奇异地懂了他的意思,再次闭眼,豁出去一般,微微加重力道,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她只当没听见,在他唇上咬了两口,渐渐的竟然琢磨出些趣味,啃了一下又一下。 齐靖州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某些小福利,却不想这人竟然这么会招惹他。做了一次深呼吸,没能压住她惹起来的火,索性直接将人往沙发上一压,气势汹汹地吻了上去,非常及时的吞没了她那声惊呼。 …… 从沙发上爬起来,已经是十多分钟后,路与浓狠狠擦了擦红肿又水润的嘴唇,狠狠地瞪了神色慵懒又餍足的男人一眼,飞快地抓起另一边的零食袋子就跑了。半道又回头,骂了一句:“流氓!” 齐靖州靠在沙发上,面带笑容。在她回头的那瞬舔了舔唇,看得路与浓脚步一乱,差点撞到墙。 齐靖州笑出声来,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也满是浓浓的笑意,他抓起旁边那包被遗忘的薯片,冲她扬了扬,“这个不要了?” “不要了!”路与浓脑袋都快冒烟了。 看着她跑远,齐靖州唇角的笑意久久没有降下来,他发现,现在的路与浓,比之之前,更会撒娇了,也更会撩人了,偏偏她还一副懵懵懂懂的单纯样子,让他莫名的竟然有种负罪感,仿佛自己抱着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家中的小辈。 …… 路与浓红着脸坐在花园里,不停地往嘴里塞薯片。 旁边刘非非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虽然不是当事人,可是看着比她还要害羞。 “三少真细心,知道你比较喜欢薯片。” 路与浓哼唧着说:“谁知道他是不是随便买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