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暴风雨并没有来临,和她最初知道苏牧出轨的时候一样,男人也选择了隐瞒。 只是,无论表面维持的再好,心理上的坎总是过不去的。 结婚纪念日那晚,苏牧直接硬不起来了,说是因为工作所以状态不好,本就不想和他上床的杜朝颜当然也体贴的表示了理解。 之后的日子,苏牧开始变得顾家,每晚都尽可能的按时回家吃饭,周末还会推掉没必要的应酬,陪着杜朝颜在家里呆上整整一天。 家里的佣人都在替杜朝颜高兴,私下里还总说,苏牧和杜朝颜的感情,比她们见过的所有先生太太都要好。 爱老婆还恋家,苏牧身上好男人的标签贴的更牢了。 可,这真的代表他一点儿都不介意杜朝颜出轨吗?当然不可能,他背地里疯了似的筛查着杜朝颜身边的男人。 最先被调查的,就是那天送她回来的周青。 听周青说,苏牧让人打电话去临市的合作公司,询问了,他连夜过去谈合同的事情。 他得到的答案一定能让他打消疑虑,因为那个案子的负责人是周青的发小,他们一早就套好了应对的说辞。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苏牧确信周青的清白后,就将跟踪她的重担交托到了周青的身上。 杜朝颜在得知此事时,笑的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先是和情夫倾诉,又是委托情夫调查情夫,她真的有点担心,苏牧在知道真相后,会不会直接气到心梗进医院。 在苏牧下班的必经之路旁,久未有人造访的狭窄小巷内,黑色的商务车被阴影笼罩着,让人无法一眼察觉。 相拥的人影映在车窗玻璃上,暧昧的喘息从纠缠的唇齿中透出来,两人眸中皆是一片涟漪。 忽然,杜朝颜压倒了驾驶位的座椅,翻身,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她诱惑似的用手指勾起衣摆,将那件宽松的杏色薄毛衣缓缓的脱了下来。 裸露出的白皙肌肤接触到空气,被冷得激出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男人伸手调高车内的空调,眉眼间染着些许不悦,“穿着做,这样会着凉的。” “真的要我穿?”她环着男人的脖颈,暧昧的凑上去,气息喷溅在他的喉结处,“你明明很喜欢看我脱吧,这里都硬的不行了。” 像是故意使坏,她用臀肉压着包裹在西裤里的硬物,轻轻扭了扭腰。 垂低视线的男人抿唇忍耐着,“现在还是白天,你在这种地方脱衣服,太危险了。” 不说主路上的人会不会留意到他们车里的动静,光是在这样的地方,任由杜朝颜将后背暴露出来,他就觉得无法接受。 “穿上,”男人拿过被丢到一边的毛衣,“否则换你躺下面。” 杜朝颜挑眉,这听起来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建议。 她伏低身子,用手指戳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来回画圈,“那,换你在上面脱?” 车内的空间有限,对于高大的男人而言,要跨坐在女人的身上再挺直腰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只能半撑着座椅,弯下腰来,用一只手勉强的解着衬衫的纽扣。 他用眼神暗示了很多次,杜朝颜都不肯帮他,因为她向来喜欢看男人一反常态、含羞窘迫的样子。 “闭眼。”男人实在受不了那玩味的视线,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以前也不见你害羞啊?”杜朝颜搭上他的手腕,轻笑着调侃,“还是说,在外面做让你特别兴奋?” 她的手毫无预兆的抚上了西裤上的鼓包,男人蹙眉,松开挡住她眼睛的手,转而去解救身下的危机。 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杜朝颜才刚拉开裤链,将手探入内裤的边缘,那冒着晶莹的顶端,就已经急不可耐的从束缚中探了出来。 唔……他最敏感的部位,正被女人牢牢的攥在手中。 大概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平常甚少光临的红霞,此刻已经爬满了男人的双颊。 杜朝颜欣赏着他额上渐起的青筋,指尖抵住渗出晶莹的顶端,压迫似的轻轻揉搓着。 “脸上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下面却硬成这样,”她弯着眉眼,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周秘书,难道你是喜欢玩野外露出的变态吗?” “是谁要求在这里做的?”周青咬着后槽牙,怒目瞪她,“不要把你对顾思白的恶趣味,用到我的身上来。” 女人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