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满脸贴着纸条的尤妮丝含恨跑走,走前在剩下三人光溜溜的脸蛋上瞪了好几眼。 多萝西低头不语, 保加利亚边洗牌边看向艾尔莎:“还继续吗?” 艾尔莎瞥了眼一旁的人鱼, 不答反问:“三缺一怎么办?” “别担心!我来了!!!”秃落夫斯基横冲直撞而来, 而且刚站定, 就动作夸张地四顾张望,视线在多萝西身上停了几秒,又摇摇头,挪开。 艾尔莎:“……” 艾尔莎:“你在干什么?” “来看看保哥的新后宫啊。”秃落夫斯基答得理所当然,然后理所当然地被保加利亚一手肘打在肚子上,弯成了一个大虾米。 等秃落夫斯基揉着肚子坐下,艾尔莎才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直接把多萝西排除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秃落夫斯基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多萝西的,“从她的眼神我就能看出,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 看人鱼满脸的惊慌,艾尔莎就知道秃落夫斯基没说错,不由得对这个看上去咋咋呼呼的家伙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挺懂女孩子心的。” “那是当然。”秃落夫斯基又扬起了下巴,“打小跟保哥一起长大,见过的……嗷呜!” 秃落夫斯基又被打了。 打人的保加利亚甩甩自己的手,云淡风轻地将洗好的扑克牌往前一推,嘴里说的却不是开局的话:“尤妮丝走后,周围的视线又变多了。” 秃落夫斯基一边捂着自己下巴,一边伸手抓牌,嘴巴里的话含混不清:“似啊。她们可努力了,就算看到我脱裤子,都避让一下的。” 保加利亚:“……” 艾尔莎:“……” 多萝西不明所以:“你脱裤子干什么?” 秃落夫斯基放下手,活动了一下下巴,好似确定没有脱臼后,才一本正经地回答:“就是为了试验,那群藏在暗中的家伙,到底单纯贪图我的美貌,还是另有他因。经过我数次试验,应该是后者。那群人鱼就是在监视我们!一对八!” “我的结论跟秃子一样。对二。”保加利亚同样甩出两张牌,“尤妮丝应该是知情者,甚至是领头人。她在的时候,盯着我的视线明显少了许多,她一走,那些人就又回来了。” “不要。”身为三人中唯一人鱼的多萝西低下头,死死捏紧手里的纸牌,“也可能是她们畏惧尤妮丝大人呢。” “她们的确畏惧。但王族人鱼有这么让人恐惧吗?一个三。”保加利亚锐利的视线笼罩了多萝西,紧盯着她不放。后者的头垂得更低。 “是啊真奇怪。”秃落夫斯基扔出一张梅花四,“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司马脸到底哪里让人害怕了。哦,对了,我说的司马脸就是格拉迪斯。” 多萝西终于抬起头:“格拉迪斯跟其他王族人鱼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人鱼再次沉默下去。 结果她发现,旁边三个血族都没再出牌,全都直勾勾望着她。 他们的目光,比那些藏在暗处的族人加在一起都让她紧张。 多萝西不由得绷紧肩膀。 然而,没等她开口,其中的白发女血族已经扔出一张小王,紧接着黑脸光头的哀嚎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周围的空气又开始流通。 多萝西长舒一口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