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头发的指挥官在经历了飞豹团改制这样棘手的事情后,无奈地又一次体会到了刻骨的哀伤。 quot;姓名?quot; quot;......quot; quot;姓名!quot; quot;......quot; 程非中将站了起来,凌寒瞥了一眼已经被狠狠揍到蜷在地下的刺客,拦住了长辈的去路。quot;叔叔......quot;他低声说,用更为亲密的关系来缓解对方冲天的怒火,quot;让我来吧。quot; 程非中将并没有疑义,有些血红的眼睛始终紧紧盯住了对面那个年轻的面孔:quot;不说名字也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我的副官死?quot; 刚刚被重击了面颊,年轻的面孔扭曲异常,嘴角青紫中渗着血迹。他垂着头,吃力地摇了一下。凌寒轻轻一叹,宽去外衣,摘下了腕上的通讯器,踱到对方面前。他注视着这用轻型炸药炸掉了房顶后,咬着利刃直扑零计划而去的人,忽然觉得有种怜悯之情。这人只穿了最普通的圆领T恤衫和牛仔裤、运动鞋,一头黑发如果不是因为冷汗渗透,一定蓬松光亮。看起来他并不是那种可以硬扛的汉子,凌寒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特工。 同是国安部特训科的老师教育出来的手下,两人立刻明白了该做什么,三下两下就用宽而柔韧的布条将刺客的双脚和凳子腿死死缠在一起,又解开了反绑在椅背后面的右臂。年轻人轻轻呢喃了一声什么,却抵挡不住两人把他死死架住。凌寒走过,以往总是略显孩气的脸上有一种让人冷到骨子里的煞气,他握住了年轻人的手指关节,终究没有下手,而是又问了一次:quot;姓名?quot; 没有任何回答。 四指的指根关节一阵钝响,凌寒已经分别将它们拉脱臼,然后深深折向手心里。年轻人发出了不被控制的惨叫,本来紧紧绷在绳索中的身体立刻软了下去。苏朝宇低下头去,垂手站在程非中将身边,没说一个字。 quot;姓名。quot;凌寒说得很慢,留给对方充分的思考时间和品味痛苦的时间──这是一个特工的必修课──尽力让自己不要去看对方的眼睛,凌寒记得老师这么说,那眼睛里会有泪水,而泪水会模糊你的判断。 有那么一刻,苏朝宇很想大声说quot;停quot;,但是他知道,这个房间里唯一有权利这么说的只有程非中将一人。但是眉头紧锁的中将的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怒火,足以将这个图谋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