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专栏(多多打分哦) jjwxc./oneauthor.php?authorid=201109 只听咔一声,咬空!江立觉得满口的牙都震得酸了一下,立刻愤懑地跳起来:“哪有这样的!” 苏暮宇嘴角的微笑早就化为狡猾:“谁规定了不可以这样?” 江立哼了一声,捉住苏暮宇的腕子才狠狠咬了一口,汁水香甜,满意地大嚼着:“说真的,你是第一个骗到我的人。” “难道江扬那家伙不会?” “他根本没空理会我。 苏暮宇眯起眼睛笑:“嗯,大忙人,从小就忙,带着我哥疯了一样的忙,把俩弟弟怨妇似的留在家里。” 大忙人的弟弟目光不离开屏幕,不经意地说:“他的功课太多,每天早起锻炼,上午到大学里读书,下午有时候在训练馆,有时候和范策在一起,晚饭后得跟爸爸讨论军政时务,夜里嘛……”江立扔下鼠标,整个人窝在转椅里心满意足地看着苏暮宇削苹果,“他有柔术课程。” 手里的动作没停,但苏暮宇眼眸确实波动了片刻,江立明白这番话对于苏暮宇的触动——他旁敲侧击地知道这是上一任波塞冬的男宠,彼时还是孩子,被折腾得求死不得。或许,苏暮宇始终没想过求死?但毕竟有这样的经历,他再不会用欢快的念头来思量自己的遭遇。 “好几次我半夜起来做坏事,听见哥哥的柔术老师安慰他调整呼吸,不要只顾着掉眼泪。”江立自嘲地笑起来,“我以为哥哥懦弱,我也做体能练习,每天压腿,这有什么好哭?” “所以你去看了。” “对。”江立略带愧色,“你知道的,我总是太好奇又太自信,往往伤了人。” 这是对以往的道歉,苏暮宇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头,却忍住了吮吮指尖的汁水,把削完一只递给他吃,又开始削另一只,修长的腿还翘着,整个身子倚在墙壁上,跟着音乐轻哼,把这种无聊的工作做得活色生香,江立早就把目光从照片完全移到活人身上,简直看呆。 “你看到什么了?” “很难忘,哥哥用一个我永远想不到的姿势在维持身体平衡,脚腕上的伤打着绷带,整个人都湿透了。” 苏暮宇深深吸了口气。 “哥哥和我的童年完全不一样,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从出生就欠他许多。那天,他在那种状态下依旧很温柔的声音问我怎么还不睡,否则会长不高呦,我竟然找不到话,转身就跑了。”江立咬着苹果,用目光紧紧箍住苏暮宇灵活的指尖,“第二天哥哥依旧很早起来锻炼,从厨房里拿了半份早餐去大学上课,我被拖起来跑步,在花园耍赖,他跟我招招手,笑着走了。我真不觉得那样的练习之后他的脚伤不会痛。” “因为他是江扬,就跟他是苏朝宇一样。”苏暮宇指着电脑桌面上的合影,“他真的找了我十几年,而我都习惯了那种生活。” “好多时候,你根本没法选生活。那是绑定的套餐,绝不更换。” “绑定并不意味着绝对合理,我就偏偏不喜欢喝套餐里的可乐。” 江立拎着苹果核微笑,那个瞬间,他像他成熟的哥哥,甚至像那个威严的爸爸:“其他套餐里,还有比可乐更难接受的东西。” 苏暮宇咬下自己的苹果的第一口,意味深长地看着坐在身边的江立。这是心理治疗,他很明白,江扬的故事一定是真的,江立这番话一定是故意的。可是,他暗自欣赏这种故意,甚至,在享受它。 那晚,江立这个听话的乖孩子在没有叛逆的青春期时间里打破常规,在没有电话通知、没有专人跟随、没有短信知会的情况下,留宿在苏暮宇家里。深夜,两人意犹未尽地看照片,讲定格的影像里的故事。江立说他只曾有一次放肆背包游的机会,虽然如果他还想要,爸爸随时可以给——苏暮宇的这种随心所欲的快乐,他几乎享受不到。苏暮宇却落寞地笑了:一个人走得太远,会很累。 凌晨3点,江立洗完澡出来,发现床已经铺好了,苏暮宇换了一套在旅游地买的手工织布寝具,右下角织着“暮宇”两个字,一看就是费心定做的,手感有点儿沙,却有股阳光的味道。想到两人初次同处一室的尴尬,江立裹着睡袍敲隔壁的门:“哥?” 苏暮宇的声音闷闷地:“门开着。” 江立推门进去看,苏暮宇正从堆满杂物的上下铺上往外抽床垫,准备做个柔软的地铺。客人有些过意不去,主人也累的犹豫,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儿,江立打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