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报復我之前对他不好。」徐扬仍是气嘟嘟。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也得受着。」陆谦瞥了徐扬一眼:「不过,我觉得这不是小齐的风格。」陆谦想了想:「我猜他是真的不知道。或者是…就算他感受到了你对他的好感,他也不敢揣测你的用意。」 「为什么不敢?一般人被追求,怎么可能完全都没感觉?」徐扬实在搞不懂齐少白,难道真的是年龄差距太大,有代沟?人说差三年一代人。他这都跟齐少白差了四代,是高祖与玄孙的差距了。他一开始信心满满的能把人追到手,现在这情势,很不乐观啊! 「一般人被追求,当然多少会有感觉的。小齐的心思又那么细,说他完全感觉不到你对他的好,其实我也不信…」 「对吧对吧,」徐扬又嚷起来:「就知道他肯定在整我。」 「但是…」陆谦瞪了徐扬一眼,示意他别插嘴:「你想想,他先是遇到你…我说粗鲁一点,就是拔屌无情,」 「咳…」徐扬尷尬的清了清喉咙。陆谦没理他,继续说:「然后又遇到那么恶劣噁心的人渣。你说,短时间之内,他还能对感情有信心吗?」 「你是说…一朝被蛇咬…」徐扬想了想,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陆谦点点头:「他就是十年怕井绳了。」 徐扬整个瘫坐在沙发上一脸苦逼,这可怎么办?心结难解啊。 「我倒觉得小齐一向乐观开朗,不是那种爱记仇或鑽牛角尖的人。他应该…只是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所以不敢有什么回应,怕自己弄错了。你要再直接一点。让他十分肯定的知道:你喜欢他,你正在追求他。他也才能回应你啊。」陆谦给了一个相当中肯的建议。 「再直接一点…」徐扬喃喃的自言自语,思考着要怎么直接?直接洗乾净扒光了任君蹂躪? 「你慢慢想啊,我要去忙了。」陆谦离开徐扬办公室,回座位上处理之前丢下的公务。留下徐扬一个人慢慢琢磨他尚未发芽就岌岌可危的恋情。 xxx 靳朗今天又去了画室。 他已经进展到油画,丁桥最近几堂课都不带他画画,而是跟他讲课,系统性的介绍油画。他知道靳朗以前没正规学习过油画,只是随便买来顏料画笔画板就开始涂鸦了,现在在他门下,他不厌其烦地从最基本教起。什么画布、画笔、辅助剂、顏料、打底、基本作画步骤、笔触、色彩学及混色等等都鉅细靡遗的讲解,尤其是基底材的选择会影响到后续的成品,所以他让纪声声搬来好多不同的用具让靳朗比较。光是画布就有不同的材质跟等级,什么合成纤维、棉质、混纺、仿麻、纯麻,一大堆不同的布就把靳朗搞晕了,跟别说什样画布经纬度、纹理。 靳朗晕呼呼的看着丁桥在不同的画布上示范线条,听着他比较不同布料不同纹理的画布优劣点,一向认真的靳朗居然开始眼神涣散,丁桥说得口沫横飞,一回头,居然看见靳朗已经开始点头。气的他都忘了接下去要说什么。 「纪声声…」丁桥高声喊,把已经快入梦的靳朗吓得从座位上蹦起来。纪声声从隔壁摄影棚跑过来,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去给我这祖宗泡杯咖啡来,」丁桥没好气地瞪了靳朗一眼:「好大胆子啊…上课敢给我睡觉…」他冷笑的哼了一下,让靳朗从脚底都冷了上来。 「我去煮我去煮…我以前在咖啡厅打工,这个我会…我…我动一下…精神会好一点…」靳朗连忙衝去纪声声面前,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纪声声笑着摇头将人领去起居室的备餐檯,拿出用具跟咖啡豆,就让靳朗动手了。 「怎么?昨晚没睡好?」纪声声关心的问。 靳朗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岂止昨天没睡好,他这一阵子都没睡好。一开始是担心陆谦的伤,一夜总会起来几次,溜进陆谦房里巡一下。看看陆谦的睡姿有没有压到伤口、探探陆谦的额头有没有发烧、拉拉被子扯扯枕头。 他们同床共枕的那一晚,靳朗就是这样的,搞的陆谦也睡的不安稳,本来就心里小鹿乱撞了,身边的人还一直起来东摸摸西摸摸,搞的他一把火差点烧硬了,后半夜陆谦就抱着自己的被子回房间,坚决不肯再跟靳朗同床。 后来靳朗只好靠偷溜的方式去看陆谦。有时被陆谦逮到了,也少不了一顿骂。但是靳朗才不怕陆谦骂,他更担心这个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