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舰盖海号上,俞大猷通过望远镜将城头守军狼狈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咧嘴笑道:“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娘子,这就受不了。” “全体都有,炮击岘港城!”俞大猷转身下令。 岘港城东城墙距离码头不过四百米,依然在舰队火炮射程之内,没什么好说的,一声令下,又是火炮齐鸣。 “轰!轰!轰!” 一颗颗钢铁炮弹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形,犹如一个个铁拳头,狠狠地砸在青砖城墙上,激起一片片碎石。 飞溅的石屑在城头守军耳边飞射而过,犹如枪林弹雨。 不过半个小时,看似坚不可摧的城墙,四处裂开一道道裂痕,犹如蜘蛛网;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整体凹陷,眼看就要坍塌。 “瞄准凹陷处,集中火力,先轰开一段城墙。”俞大猷下令。 顿时,密集的炮火就像天降陨石一般,擦着火星,对城墙实施连续不断的打击,城墙上下犹如地动山摇,瑟瑟发抖。 “嘎吱!” 立在城楼上的军旗被一个炮弹命中,断成两截。 城头上,海防城第三军团严阵以待,军团长范天明眉头紧锁,神情严肃,一边安抚将士,一边下令反击。 火炮技术自然不是大夏独有,海防城也掌握了火炮制造技术,只是整个工业体系没有大夏那般发达,无法大规模量产。 岘港城城墙上布置了三十门火炮,同样倾泻着炮弹,对停在港口的敌舰实施打击,溅起巨大的浪花。 “轰!轰!轰!” 因为居高临下,虽然岘港城的火炮数量无法跟崖山舰队媲美,还是给崖山舰队造成很大的困扰,转眼之间就有三艘楼船战舰被击毁,慢慢沉入水中。 被炮弹击中者,更是不计其数。 没办法,港口太小,崖山舰队第一编队的四十艘楼船战舰依次摆开,密密麻麻,只要敌军火炮手不是傻瓜,很容易就能命中目标。 俞大猷下了死命令,没谁敢退,迎着城头炮火,一艘艘战舰实施反击,就算有战舰瘫痪,只要还没沉没,就继续轰击城墙。 敌军的凶狠,让海防城守军心中胆寒。 “这简直是一群亡命之徒!” 范天明眼看城墙就要失守,无奈之下,开始布置军队撤离城墙,准备在城中跟敌军决一死战。 他就不信,敌军舰队上岸之后,还能在巷战中打赢第三军团。 “哗啦~~” 就在此时,城墙南面传来一阵巨响,在火炮的连续轰击下,终于有一段城墙被轰出一个大洞,继而发生坍塌。 一时间,烟尘滚滚。 站在那段城墙上的士兵惨叫着从城头掉下,再被砖石淹没,显是不活了。 如此,岘港城宣告失守! “撤!”范天明不再犹豫,率部离开城墙。 ………… 终于轰塌城墙,俞大猷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的人头是保住了。 接下来就该轮到陆军登场了。 随着崖山舰队直属海军陆战队在码头建立据点,载着禁卫军第二军团跟城卫军第二军团的商船依次进入港口,迅速登陆集结。 既然将岘港城作为攻击重点,白起又岂会不安排陆军跟随。 在城墙坍塌的那一刻,岘港城以及海防城第三军团的命运就早已注定,接下来不过是无畏的挣扎,终究无法左右各自的命运。 “冲锋!” 霍去病率领骑兵沿着轰开的通道,冒着烟火,率先杀进城中,即便是在城中巷战,禁卫军也无所畏惧。 以他们精湛的骑术,只会掀起更加滔天的杀戮。 “杀!” 穆桂英率领所部紧随其后。 城内顿时掀起一场血战,城中百姓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出门。 这一场厮杀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海防城第三军团虽然意志坚定,终究力有不逮,被大夏军打的节节败退。夜里,范天明想要夺门而逃,却正中霍去病下怀。 殊不知,除了冲进城里的骑兵,霍去病还早早地在城外埋伏了两个骑兵师团,守株待兔,一举将敌军残部歼灭。 到了第二天早上,岘港城已经换了一位主人,而随着岘港城沦陷,大夏在安南拿下第一个据点。 按照远征军统帅部的安排,由穆桂英部驻守岘港城,霍去病则率部南下,配合崖山舰队一路攻城略地,计划将安南的南方地域悉数拿下。 驻扎在堤岸城的海防城第四军团,一下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穆桂英部留在岘港城自然不是守城那么简单,他们还身负重任,是安南之战的关键一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