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我们在你的房子里做了,在你梳妆台上你拼命跟我求饶,叫我老公……还是被我肏尿了……” 许清然崩溃到哭了出来。 他还在不断挺入。 他健硕的胸肌,一下下有意无意擦过她的奶子,一对血缘相连的姐弟,竟然在做这种事。 几个月前? 他们几个月前就开始了?!!! “你……” 许清然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除了爆哭到停不下来,什么都做不了。 “许擎之,停……” 他还在插,面对面,活像要真的干她一整夜似的。 羞耻,道德,绝望,海浪似的席卷了过来,她快死了。 “停什么?做过那么多次了,这次过后正好,姐姐,不用来酒店,就在家里,我会把你每天肏得哭出来,主动掰开下面让我亲,让我插,每天求着我肏醒你,好不好?” “不要……” 许清然激动起来,要挣扎,想转身,许擎之却扣住了她的后脑,直接吻下去,撕咬着她的唇瓣说,“我早就想这么亲你了,每次还要顾忌你的心情,许清然,你太脆弱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我护着你,没人可以再欺负然然了,好吗?” “你闭嘴!!唔……” 她发狠撕咬了他的唇,出血了,他的舌头却仍旧不怕死地往里进,一直到彼此嘴里都是血腥味。 许擎之收拢了她的小手,忍着被她指甲挠出来的刺痛,合拢起来按在头顶,爬起身,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继续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天生属于他的小穴里肏弄。 姐姐的毛发稀疏,颜色浅淡,底下的小缝极其不容易找,第一次撬开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是他的了。 她那么弱,那么包子。 装什么姐姐。 她就该对他细声求饶,说救命,叫老公,他就能护她一辈子了。 “许清然,我劝你别闹。” 许擎之失去耐心了,大鸡巴涨得难受,他还没射出来一次,冷笑,看着底下的女孩儿,轻声说,“你现在想想,林绍算什么,随便就把你辞掉的那份工作又算什么,欺负你最狠的人就在你面前,你怕他们干什么?你该怕的人是我,你明白吗?” 他说一次,肏一下。 每一次,与小穴极其尺寸不符的大鸡巴都深深贯穿到底。 看她拧眉,痛哭,崩溃,欲望越涨越大! “你以为哭有用,骂我有用,你跟我分得开?” 一手按住她的腰,在她双腿的蹬弹中,大鸡巴准确地贯入柔嫩的腿心,将她钉死在床上。 ——“把你的所有心思用来对付我,放在我身上。” 后臀,一下下耸动,插她。 ——“不怕我吃醋吗?” 插她。 ——“不怕我插死你吗?” 插她。 ——“不爽吗?!” 许擎之狠狠肏进去最后一次,从没这么不怜惜地入到她这么深过,忍过那一阵她狂烈的紧缩,喘口气,低头看她,“爽就给我叫出来,我最了解你,知道你早就快爽死了……叫啊?许清然。” 底下的女孩儿纠结着细细的眉,为了防止自己叫出来,只能一边无声痛哭一边咬住嘴唇,嘴上是胡乱的血色,他顶进去的那个瞬间,她完美的脖颈仰起,像个绝望的白天鹅一样。 底下没声音了。 - 许擎之被夹得太爽了,喘息两下,这才松了力道,俯首,亲吻她的下巴,轻声说:“对不起,有点失控……然然?”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双眸中的欲望迅速褪去,清醒地睁开,沉声叫道,“然然?” 底下的女孩儿半晌才喘过气来,眼泪已经流淌得没了节奏,开着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溢,许清然想要让自己有骨气,想要拿出姐姐的威严,想要让自己像个人一样对这操蛋的人生反抗,可是…… 清之,是她最后的脆弱。 女孩儿哭出来,细软、掺杂了情欲的嗓音求着饶,她骨头都快被他肏碎了,“出去……出去一点……不要那么深……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