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 女孩儿浑身发抖,要推开他。 许擎之却手臂收紧,拢住白鸽似的娇软身体,浅笑着一字一顿地亲着她的耳朵说: “小的时候,为了照顾我存在。” “长大以后……为了被我肏,而存在。” “够了……” 女孩儿推了半天都推不开,不知道他力气太大,还是自己吓得手都软了,她极力抑制着眼泪,眼眶红透了,说:“总之你先松开,你已经得逞了,我说不过你,你总能先放开吧?” 许擎之凝眸看着她,心里明白她在想什么,亲了一下她的嘴,道,“能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指腹之下,温香软玉。 这种时候,分明就该两个人清早起来温存一下,他的手该在她的小穴里面轻柔安抚,亲着她,道歉说昨晚不该弄疼她。 他的然然,该撒着娇求他哄一哄,说下次再这么孟浪,就不让他碰了。 该死的姐弟。 他的然然现在小脑袋里,怕是在想着怎么摆脱他了。 - 果然。 许清然一脸戒备地起身之后,反锁了浴室门去洗澡,洗了足足半个多钟。 许擎之看了看表,过去敲门。 “逃避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姐,出来了。” 他到底为什么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叫她姐? 许清然一直站在花洒下面,任凭热水冲刷着身体,回忆了一遍清之从小到大的样子,崩溃的无声哭了整整半个钟,父母去世后,她是清之唯一的教导者,怎么就七年不见,突然清之变了这幅样子。 明明他刚来岭夏不是这样子。 明明不是。 许清然忍住情绪,沙哑道:“我没有事。我等一下就出来了。” 她给自己洗澡,手碰到奶头,满脑子都是他含住猛嘬,舔弄掐揉的画面;洗下面时,也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些荤话…… 许清然再度崩溃了,咬着嘴巴,一边无声痛哭一边将澡洗完了。 出来时眼睛跟核桃似的。 许擎之料到会这样,不顾她的反抗搂过她来,拿了一支药膏给她眼睛上药。 许清然对他的靠近很排斥,哆嗦着想说什么,碰上他冷冽的眼神,一下又不自觉地噤声了。 戴了眼镜的许擎之彻底换了一个人,不再是可以跟她嬉笑打闹的少年了,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掌控一切的恶魔。 她现在,叫一声清之都会发抖。 生怕触了他的逆鳞。 怎么就突然变这样了? 她不能理解。 眼皮凉凉的,男人温热的指腹在上面抚摸,说了一句“闭上眼”,许清然就闭上,许久,感觉到他没了动作。 许清然睁眼,突然对上了一双眼睛,猛狮一般,看着她,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眼睛。 女孩儿嘴巴张了张,下意识要退开。 许擎之一下束住了她的双手,压下去,另一只手按压住她后脑勺,热吻铺天盖地覆下来。 - 许清然始料未及,躲闪不掉,和他一起纠缠着靠到了墙上。 许擎之牢牢捆缚住怀里的女孩儿,借着身高优势牢牢钉死了她,一手板正她的下巴,狼吻住她,接着缚住她的身体,手从打底衫里探上去,推高她刚刚穿好的内衣,一把揉弄住她脆弱柔软的奶子。 舌头堵了她满嘴,底下的手微凉却霸道,丝毫不顾她刚刚重建好的心理建设,一下又将她弄到崩溃。 “清……唔……清……哈……唔……” 许擎之扑了几下,再一次寻到她的唇瓣吻住,撬开齿缝探索进去,疯狂索取。 一直吻到她没有脾气,眼泪不争气地再一次掉下来,浑身发抖,为止。 许擎之知道她身子已经彻底软了,没了力气,单臂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这下可以肆无忌惮地亲,不过他也没亲太久,十几分钟后终于满足了,就恋恋不舍地揉了她的奶子几下,安抚了几下那硬硬的奶头,这才从她的衣服里撤出手来。 他怀里,女孩儿已经瑟瑟发抖的哭得没了力气。 许擎之却凝眸看着她,推了推眼镜,轻声说,“想什么呢?以为我是一时冲动?心理疾病,还是精神错乱?是不是还想着怎么摆脱我,离开我,让我学好?然然,这只是开始而已,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了,所以你最好习惯于我们的这种相处模式,你可是要给弟弟肏一辈子的姐姐呢,一直哭怎么行?” “说服不了自己就慢慢说服,想做别的我也可以跟你慢慢磨。” “别的就别想了,许清然,明白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