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华玉凤呢?更不明白的是她暗中与赵前新来往,你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究竟是为什么?” “天要下雨,娘要改嫁,我能阻止吗?”丛重说。 “她可是你的情人哦!” “你这话啥意思?你是以为鲜素芳是我安插进雅致的钉子?” “不敢不敢,”龙云丰说,“丛总是什么人呀,警察出身,知法懂法,后来又成为企业界的红人,且能干这种偷鸡摸狗违法乱纪的事?我是说,她去和赵前新同居你一点也不介意?算了,不说这个,说今天的事。哎, 丛重老弟,你不觉得华玉凤请俩警来古镇与我们同桌吃饭,十分蹊跷吗?” 丛重是巴不得龙云丰把话题从鲜素芳身上转移开,要是再往下说,很快又要扯出赵前新的老婆周宝芝了。要那样,他更不好收场。于是,他说,我也正为此事纳闷哩!你说为什么?” 龙云丰想了一下,手往大腿上一拍,说:“遭了,我们都上华玉凤的当了!” 丛重故意问:“上当,上什么当?” “亏你还当过警察,还说是刑警,我看你还不如我!华玉凤这娘们儿是借请客,把你我调到这里来,把你我的丑事故意暴露给警察,让警察把凤凰园案的侦查目标转移到你我身上。” 丛重说:“要真是如此,你也首先上当,在酒桌上当着警察说我是杀害赵前新的凶手?你真狠毒呀,龙总老兄!” “咱俩大哥别说二哥, ” 龙云丰说, “你不也一样吗?凤凰园案一发,你就向你的师弟那行告发,说我和张为力,还有我侄儿龙安三人是凤凰园案的杀人凶手,害得我们三人被警方抓去坐了两天牢。后来警方查无实据,才把我们给放了。” “什么?”丛重一惊,原来新闻报道抓的人是你,你们?” 龙云丰说:“丛重老弟,你太不地道了,我们本来是一根绳上的蝗虫, 不, 蚂蚱,说好的联合起来整华玉凤。可你却耍两面派, 竟然和华玉凤联合起来整我!所以,今天我在酒桌上也当着警察的面,说你是杀害赵前新等人的凶手。我还比你来得更厉害,列举出你为什么要杀赵前新的很多理由。其实,我都是瞎说的,我的目的就是让你也感到被诬陷的滋味。哈哈哈!” “你笑什么?”丛重问。 “我笑,我们俩现在扯平了。应该重归于好。” “啪!”丛重一拍茶几,腾地站起来说,“谁给你重归于好?我根本就没和你好过。我,你,华玉凤只不过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但是,我丛重从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更不会做损人利己的事。也就是说,我根本没向警方说过你半句你杀赵前新的事,警方为什么抓你们,我一点不知。而你纯粹是猪脑子一个!” “这么说,全是误会?” “不仅是误会,而是有人设计让我们窝里斗。然后从窝里斗中鸡蛋里挑骨斗,加害于你我。” “谁?”龙云丰问。 “你说是谁?”丛重反问。 龙云丰好像终于恍然大悟,咬呀切齿地说:“华玉凤,老子与你誓不两立!” 丛重趁机火上浇油说:“今天的戏全是她一个人编,一个人导,但不是她一个人演,她只不过是个角色,但不是主要角色。” “主要角色是谁?” “那行。所以我说,你上华玉凤的当了,我们都上华玉凤的当了。我们窝里斗,让警方把我们的底全掏出,甚至把精髓都掏去了。不过,华玉凤也根本没想到,你会在酒桌上首先把把矛头直接指向她。公然当着刑警队长的面说她是杀害赵前新等人的凶手。我敢说,就凭你这么一说,警方也要研究半天,追查几天。这样一来,春节前警方破案就成了泡影。春节前破不了案,那行就够有他受的。” “可我也说赵前新是你杀的呀!” “你以为那行会信吗?抛开那行当年是我的师弟不说, 就我当过警察, 他也不会相信。可以说,他对你对我的指控完全把你当成一条疯狗,酒桌上的疯狗。再加我和那行的关系,你想,你的指控有用吗?倒是你…” “我什么?” 丛重趁机火上浇油说:“华玉凤没有杀人,你却当着警方指控她是凶手,你把华玉凤这个女人彻彻底底的得罪了也激怒了。你知道孔夫子怎么评判女人吗?天下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女人是小人也是最毒之人。我也敢说,华玉凤此刻正在她的脑袋里酝酿回去后怎样向警方控告你如何杀害赵前新等人的计谋呢!我敢说,她编你杀赵前新等人的故事,比你编她杀赵前新等人的故事还要精彩还要逼真十倍。你说, 那行是信你的, 还是信她的?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