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丰回到办公室,心里一阵轻松,刚才听秘书高玲说还有客户来访,更加感到意外的惊喜。 自从他和助手张为力从麻柳古镇忧心忡忡地回来后,至今已三天有余了,一直没听说警方来过问,也没人来找过他谈华玉凤已车祸死亡的亊。这让他安安心心地冷静下来处理了公司的节前业务。今天还顺利地召开了各部门负责人会议,宣布了春节放假事宜。本以为公司的业务春节前就此画上句号的,却忽然听高铃秘书说竟还有顾客走上门来恰谈业务,你说他能不感到惊喜吗? 高铃把那行三人领进龙云丰办公室,对低头看文件的龙云丰说:“龙总,客户来了!”说完,她又是翘臀一摆,转身出门又回身关门而去。 龙云丰抬头一看,竟然是他永远也忘不了的三个警察。虽然三个警察今天穿的是便衣,但他们那曾经犀利的眼神,威严的面孔和咄咄逼人的口气,总也在他心里抹不去,于是他一看就认出来了。 此刻,他先是一惊,接着站起来一愣,然后又“噔”的一声坐下去,再然后又强打着笑脸站起来。 这时,他才笑着说:“哎呀,原来是那警官来了。请坐请坐,啊各位警官请坐!我给你们沏茶去。”说着便欲去拿茶杯。 “不用了!”那行说,“我们来是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好,好!”龙云丰显得非常服贴地说,“问吧,凡是我知道的,一定老实交待,不,一定如实说,绝不隐瞒。” 那行和周兴宇丶张文英三个警察,今天因没穿警服,使龙云丰-开始没想到也没立即看出来。之前,他一直想的是高铃给他说的是来洽谈业务的客户,因此他还沾沾自喜。想到快过年了还有客户登门谈业务,说不定还是个大客户。要是这大客户的业务谈成,春节后的商品房销售又是喜庆的开门红了。谁知,进来的是三个便衣警察。而且这三个警察的厉害他早已吓破过胆。 “龙总,我们来就是问一下,雅致老总华玉凤的事你知道不?”张文英问。 “你说啥子?”龙云丰若无其事又故作惊讶地问。 那行说:“你别装不知道,即使你不看电视,你身边的人或合作伙伴也不可能不看。更不可能看了不告诉你。何况华玉凤还是你们房地产开发公司的竞争对手。说吧,华玉凤是怎么死的?” “啊!华总死了?不会吧?”别看龙云丰土里巴几的,还真会演戏。他腾地站起来伤感地,“天呀!她怎么会死?三天前她还请我们去古镇一起吃饭?对了,当时那队和这位美女警官也在场。她好好的嘛,怎么会死?她得的啥子病哟?” 那行说:“龙云丰啊!说你老实,你其实一点也不老实,说你狡猾,你又狡猾不来。你只能算个无奈!无奈到对警察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心计。你可搞清楚,我们没有一定的把握,会找你?十天前,我们因凤凰园案刑拘了你。经调查,证据不足,看在你是公司老总的面子上,为你不受名声的影响而悄悄地放了你。今天,我们还是如此,连警服我们也没穿,走上门来,而是关起门来,就是让你说实话。可是你还是不知好歹,继续与警方捉谜藏!你可知道,你儿子龙安还在拘留所里呆着。难道你不想他出来?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哦!” 龙云丰急了,说:“那队,各位警官同志,华玉凤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是哪个龟子害死她的我不说,我就是龟儿子!” 那行说:“就凭你这句话中的一个害字,你就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是谁害的?” “你要知道不说,那华玉凤就是你害死的!”周兴宇加把火说。 “诶警察同志,我可以对天发誓,那天晚上在古镇,我和我的助手一直在丽都酒店睡觉,不,打麻将。华玉凤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不信,可去问红化公司的老总丛重呀?唉,你们不是也来看见我们打了一个通宵的麻将吗?” 那行说:“看来你还真是想与我们抗拒不说了。好,据有人举报,看见那天晚上,华玉凤的白色宝马车开出酒店不久,你的黑色宝马就跟了出去。一个小时后你的黑色宝马又回来了。第二天早晨电视就播出那辆白色宝马坠落悬崖车毁人亡。龙总,这不会是巧合吧?” 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