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儿懊恼万分,这个小王八蛋,他是想怎样? “嗳,你不要激将我,我不是不敢,是不想!你年明康是什么人呀,就算现在不同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暴发户而已,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他在她面前耍什么帅呢! 真要是揭老底的话,年明康的过去才是真正的不能被揭出来,他曾经是给她陆雪儿当助理的,说得好听是当助理,说得难听就是提鞋的,他傲娇个什么劲。 年明康不生气,即使她的话很欠揍,也没有如预期的发火。 “不敢就说不敢,别一副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你现在没什么地方了不起的了,你知道吗!听说楚亦飞又有了新女伴,前一阵子和你的订婚还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是一转眼间,和新女伴出双入对,你心里一定很气吧。” 年明康说这番话时,嗅到了一丝丝不动声色的酸醋味,听上去是故意气陆雪儿,可莫名的心头一酸。 反倒陆雪儿已经没了太多的感觉,早已经习惯了楚亦飞的花心,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楚亦飞便习惯了左拥右抱,无法为她一个人定下心来。 这一次,订婚宴被搞砸,所有的人都会认定是她陆雪儿把订婚宴搞砸了,楚亦飞左拥右抱泡妹,在别人眼里看来也正常。 只是,陆雪儿心情低落了,她当时到底是什么眼光来着,为什么会喜欢楚亦飞,明知道是花花公子,还胆大包天的招惹,简直就是脑子摔破了。 她的沉默,令年明康以为,她一定是在难过。 陆雪儿越是沉默,年明康越心塞,“你需要我动手给你脱?” 言辞凌厉了好几分,口吻由刚才的平静,转为愠怒。 “我怎么敢劳烦你大少爷的手啊,我怕被你大妈给剁了。你说得对,以前的陆雪儿胆子大,现在的我,一无所有的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的身子,我还别扭什么。” 这一番话,恍如说得满不在乎,实则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不得不承认,在没了以前的身份优越感之后,她的胆子小了,自卑了,也怯弱了,陆雪儿连脱衣的手指也是颤抖不已,心狂乱的蹦跳,那样的蹦跶让她好像快要心脏停止似的。 清凉的细肩带睡衣下是空无一物,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她就会暴露无遗在年明康面前…… 如果这是年明康希望看到的对她的侮辱,她遂他的心,只要年明康愿意放她回去,什么都可以。 年明康身心也正历经着煎熬,浑身的灼烫几欲要将他烧为灰烬。 对陆雪儿,他不可以…… 这不是他想要的女人,绝对不是。可是,年明康却无法管控自己,对她不由自主的沦陷。 在陆雪儿大胆行为之前,他及时制止,“够了,我出去,五分钟之内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我在楼下等你。” 他一系列的吩咐,让陆雪儿应接不暇,但还好,他总算没有给她足够的难堪。 陆雪儿松了一口气的身子往下沉,颓丧的坐在床上,仿佛在精神紧绷过后,下腹的疼痛和难受更甚了。 她低咒,火大的掀开薄被下床,急冲冲的往浴室里走。 年明康定在原地,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向床单上红色的液体,那一抹殷红代表了什么,他不是第一次见,以前陆雪儿在他出租房里,“嚣张跋扈”的到处将他的地方染了血液。 三年了,经过三年的时间,陆雪儿依然还是那么稀里糊涂的,年龄不小了,却还是傻乎乎的,但个性又特强势,矛盾的综合体。 年明康这时也总算明白了佣人口中的“生病”指得是什么了,难怪她脸色看起来不好,以前年初晨每到这个时候,脾气可是格外的暴躁,他可不敢惹她。 想到了年初晨,今天他的生日,这是和年初晨不在一起过生日的第三个年头。 往常,在年明康的记忆里,都是和年初晨一起度过的,而今年可能又是他一个人…… 年明康思绪飘远时,陆雪儿犹如残兵败将的从浴室里出来,脸色难看,抚着小腹,“年明康,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我就只求你让我多睡会。” 她感到自己快痛得昏厥了,没力气和年明康抬杠…… 她慵懒的趴在床上,宽又短的睡裙底下春光无限的好,年明康欲火焚身的热源又发疯似的崛起,仿佛这个时候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疯狂的想要陆雪儿,哪怕明知道她身子不方便,可渴望却来得异常凶猛。 陆雪儿因疼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