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亦将凤阿幽护在了身后,对着叶拂灵抱拳行了一礼。 “不知,姑娘是何人?为何一直盯着我夫妻二人看?” 叶拂灵裂唇一笑,这是这上千年来,叶拂灵为数不多的一次笑。 “我是何人不重要,至于为何盯着你二人看……实在是缘分奇妙,我看公子和你家夫人生的与我很重要的两个人很像。” “故此,感叹缘分奇妙。” 因为她已经许久不曾说话,所以以至于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 但却十分的好听,带着一股子深沉的磁性。 凤阿幽眨了眨眼,从玄亦身后探出了脑袋。 “姐姐为何白纱遮面,听姐姐所言,当真是感叹缘分奇妙。” 玄亦从凤阿幽面前走开,也笑:“世上还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一人相似也就罢了,我夫妻二人也当真与姑娘的朋友很相似?” 叶拂灵点头。 凤阿幽再也不像以前的那幅模样,整个人冷冰冰从眼底散发着的那种冷意。 现如今的清幽虽然穿着粗布麻衫,但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她发髻上插着白玉簪子,与玄亦十指紧扣。 “好,很好,与其独自一人,倒不如……与子成说,白头偕老。” 玄亦朝着凤阿幽看去,二人不明,再转头去看的时候面前都女子已然消失不见。 独留空气中那一抹淡淡是幽香。 …… 这些年来,叶拂灵走了很多地方。 遇到了不少熟人,那些熟人自然都是国师府以前的人。 譬如成双成对的玄亦和清幽,又譬如灵芝和其他两位圣使…… 月色清凉,叶拂灵站在月下,唇角微勾。 忽然间一笑,猛然间仰头,手中的酒葫芦朝着嘴里送。 那一口又一口的烈酒入喉,刺的喉间火辣辣的疼。 也不知为何,眼中竟是滚落了一颗又一颗的泪珠。 也不知是何时纵身跃上了那一棵有千百年历史的大树,整个人轻飘飘的坐在分叉的枝桠上。 雪白衣裙飘飘…… 酒葫芦里的酒从唇角溢出。 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娘亲,您为何又饮酒?入冻了,酒也是没暖过的,身子会不适的。” “是啊娘亲,您可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叶拂灵眯着的眼睛忽然间睁开,手中的酒葫芦在掌心转了一圈。 忽然间垂眸,朝着树下看了一眼。 恰好看到树下那两道身影。 一紫一白,紫色是男子,那男子一袭紫衣飘然,眼中虽带着一丝丝稚嫩气息,但说话沉稳,身上散发着与生俱来的气息。 另外那一道白色身影则是一位妙龄女子,那女子白纱飘然。 一头墨发宛如泼墨般飘散在肩上,头上插着一根白玉簪子。 那簪子是梨花形状。 这一紫一白二人腰间都戴着一串葫芦,葫芦尾端是摇曳的穗子。 这紫色身影自然就是帝鸣鸾,白色纱裙女子则是帝筱筱。 这二人现如今的修为都已经飞速上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