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温和,学识也不错。树儿年纪小,张家村近,先读两年再去镇上吧。” 文秀如此决定,一来是为树儿考虑,二来是为了有更多时间忙活生意。如果树儿去了镇上,每天来回,那得耽搁多少人力? 这样算一算,不划算。 李俊内心也是这个意思,他现在有些事还不能讲明,所以,树儿能晚去两年镇上就晚去两年。要不然,就凭树儿那张脸,就能惹出事端来。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张家村挺好,挺近的。” 文秀总觉得李俊有些不对劲儿,但又没看出什么来,最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兴许,是自己太多疑了吧! 文秀的计划里,除了修房、送树儿进学堂外,还打算扩大生意。除了冯家布庄的被套生意外,她第一个想法便是打算研究姨妈巾。 如果能研究成功,那么,全国女性都会成为她的忠实顾客。至于后面绝对会出现的山寨货,她是半点不担心。 这些古人,压根儿造不出来! 姨妈巾的事,她得和冯掌柜谈,冯川还是个愣头青,估摸着自己刚说上两句,他人就羞的跑了。 如果姨妈巾能顺利被研发,那么,她便要将卖美食推上日程。衣食住行,无论在什么年代,那都是生活必不可少的,永远都不会落伍或者过时。 衣和食都抓在手里了,她就抓住了大夏国经济的半壁江山,她还怕没有银子? 虽然商人地位低下,但有句话却又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甚至有钱能使磨推鬼。她有钱了,富可敌国了,她还怕什么地位低下? 她今年对生意上的打算主要是这两个,好好想一想,研究研究,说不定,很快就能把姨妈巾的事情解决,那就能专心致志去做美食了。 “阿秀。” 李俊见文秀情不自禁的笑出声,连连唤了她几声,结果,她笑的更高兴,却是理也没理自己。她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文秀回神时,李俊正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她微微挑眉,调侃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天生丽质的大美女?” 李俊“嗖”的一下脸红了,挪开目光,定了定神,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我,还真没见过。” 正月初八一早,天还没亮,李俊和文秀就起床了。 李俊从小屋子里出来,看到正在扣领子盘扣的文秀,顿时心神一阵荡漾。他每天早上都会抬抬头的兄弟,今天似乎更加兴奋。 文秀扣好领口,又裹了一件厚棉袄,抬头看见李俊像一头饿狼一样盯着自己,她手上微微一愣,被他的目光盯的发毛,想起男人大清早会有那啥反应,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货不会兽性大发吧? 李俊回神,见文秀正盯着自己,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和防备,赶紧将自己刚刚跑偏的心思收回来,佯装咳嗽了两声,将尴尬之意压下,低声道:“阿秀,需要把孩子们叫起来吗?” “嗯,一家人都去。” “好!” 终于,两人把话题别扭的扯到孩子身上,刚刚尴尬的氛围终于淡了、散了。 新房破土,在这里是有一场仪式要做的。将就一点的人家,那还得供奉香火蜡烛,摆上一个大猪头,来祈求神灵保佑家宅平安。文秀还没打算公开是她要修房,也就不搞那些复杂的祭祀仪式了。买了香火蜡烛,摆放了一些瓜果,然后到点儿铲一铲子土,也就完事儿。 初四立的春,但早晨气温骤低,寒冷的风一个劲儿的往脖子里钻。但现在的他们有吃有穿抗寒,即便再冷,也不过是缩缩脖子,不会再被冻的瑟瑟发抖。 文秀一手提香蜡瓜果,一手提着一个简易的灯笼照明,背上还背了一把铲子;李俊走在前头,把树儿背在背上,把桐桐抱在怀里。一家人小心翼翼的往屋基地走,一路上默默无语,只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以及偶尔从村中传来的狗吠声。 刘大河准备工作昨的不错,地方也请风水大师看过了,有一平整的地儿上还有桌子腿儿的痕迹。她在旁边一点将香蜡点燃,摆上了瓜果祭奠,叽里呱啦的念了一通后,瞅着点儿,便让李俊铲了一铲子土,破土的仪式也就结束。 “破土”的工作一完事儿,等着正月十五之后,就能动工了。打地基、拉砖买瓦、泥瓦匠砌墙、吊梁、盖瓦...... 文秀想的挺容易,仿佛明天自己眼前就能出现一排青砖大瓦房似的。 桐桐没睡醒,仪式一完,继续趴在老爹怀里睡大觉,树儿倒是清醒了,拉着娘亲的手问道:“娘亲,我们这是干啥?” 文秀不想瞒着他,但也跟他讲好这暂时是一个秘密,于是便弯下身子,在儿子耳朵边上低声嘀咕了几句,只见树儿越往下听眼睛越亮,听完后连连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说了。” 文秀见儿子信誓旦旦的模样,很是欣慰,牵起儿子小手道:“走吧,天亮了,待会儿被人看见,又得惹出麻烦。”#####国庆节快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