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热烈如骄阳,声音却是低哑如晨钟。 “这个月,想我没有?” 夏居雪脸红心跳,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内心渴望被?打开,但还是嘴硬。 “不?想!” “真的不?想?”邵振洲眼神?烈烈,危险系数升级。 “真的!” 依然嘴硬,气势却是弱了几分,一张粉嫩的脸颊更?烫更?红了。 “呵——” 一阵愉悦的轻笑后,邵振洲硬梆得犹如铁石般的身体,再次往下沉了沉,同一时间,夏居雪强烈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咄咄立正…… 夏居雪:…… * 看着居高临下一副要吃人样的男人,夏居雪非常无语地推了他一把。 “邵振洲,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那件事啊!”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被?男人这么又?是深吻又?是磨、蹭的,她的确也是被?勾起了心思,但还是忍不?住想腹诽,这男人,在外?忙风餐露宿地忙活了近一个月,一张脸变得又?糙又?瘦的,偏回来后却不?好?好?休息,还有精力想这件事情…… 不?过,这弱唧唧的抗议,没啥气势,还引得邵振洲更?想欺负她了,所以,夏居雪话音刚落,那里的压迫感便?又?增强了一分…… 脸红耳赤的夏居雪:…… 邵振洲眼眸里带着戏谑的笑意,嘴角上?扬,故意问她:“那件事是哪件事,嗯?” 他才三十?出头,精力充沛,如狼似虎,不?要想着那件事,还是正常男人吗? 夏居雪被?男人不?要脸的反问噎住了,一张红润的脸蛋腾的一下,更?红了,半天才弱弱地憋出一句:“……你!死不?要脸!” “呵——” 邵振洲再次发出一记愉悦的轻笑,胸膛鼓鼓的。 “我不?就是想着那件事情嘛,怎么就死不?要脸了,媳妇儿你来说说,嗯?还有,我还没听你说过那句‘作孽鬼’呢,倒是挺想听听的,要不?,媳妇儿你现在就说句给我听,好?不?好??” 夏居雪又?被?噎住了:好?你个大头鬼! “作孽鬼,死不?要脸”,是月湾队好?多女人的口头禅之?一。 华国文化博大精深,好?多话字面上?虽是骂人的,内里却是打情骂俏,这句话就是如此。 你要不?是自家的死鬼男人,或是模样周正的小年轻,长?得不?能入了大姑娘小媳妇泼辣婶子婆婆们的眼,人家还不?稀得说给你听呢! 在各大队、生产队的电影场上?,或是在赶场天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口花花的小年轻们,故意像只骚鸡公一样,给大姑娘小媳妇们个丢眼风,要是能收到人家这么一句或是害羞或是泼辣的话,那可是值得挺着胸脯大吹特吹的,被?“骂”得越多,越是有种涎皮赖脸的自豪。 说不?定,一段情哥哥情妹妹的好?姻缘,就是这般产生的呢,嘿嘿嘿! 下乡三年,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夏居雪自然懂,所以,这会儿听到邵振洲这般逗她,不?用想,她又?想掐人了,而且,她的确也是真掐了。 “邵振洲!让你又?油嘴滑舌!” 这个男人,婚前?婚后,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邵振洲忍不?住又?笑了,他这个媳妇啊,还是这样不?禁逗。 邵振洲笑呵呵地接受了媳妇一记挠痒痒一般的掐肉后,才施施然地擒住她那只手,然后,把自己的手掌与她的叠合在一起,十?指紧扣,一只手扣完了,再扣另一只,最后,双手使?力轻轻一压,就把夏居雪的两只手桎梏在了头顶上?方?,声音沙哑而亲昵。 “以后,还嫌不?嫌你家男人臭了,嗯?” 夏居雪:“我什么时候嫌你臭了?乱说!” 明明是儿子嫌弃,她就是忍不?住笑话了他一番,这个男人就想给她扣帽子,她才不?要认! 身下的娇躯,散发着香皂的清香味儿,入心入肺,一张姣好?白皙的面容,因为刚洗完澡,红扑扑,水润润,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勾人得紧。 邵振洲的呼吸,再次沉重起来,被?某种“饥饿”“围剿”了一个来月的男人,觉得身体里那团横冲直撞的火,烧得更?加热烈了,急需寻找闸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