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等到儿子再大点,就让他跟小舅子一个屋睡,免得影响他们…… 这一箩箩的不正经话,现在想来,夏居雪还是觉得羞得要死,哪里能想到,昨晚还刚说?“等到儿子再大点”的男人?,今晚就打算提前付诸行动了! 夏居雪越想越觉得不能这么惯着这个男人?,就在黑暗中瞪他。 “邵振洲,有你这么当爸爸的吗!?” 邵振洲又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朦朦胧胧的芙蓉脸,话里带着几分故意“气人?”的促狭。 “自然是有,要不然,这臭小子哪里来的,嗯?” 夏居雪气结:“你!整天臭小子臭小子的,他是臭小子,那你是什?么?” 邵振洲笑得更愉快了,继续好整以暇地逗她:“那你说?我是什?么?” 夏居雪:…… 夏居雪莫名又想到了中午时梁嫂子说?的任应珍嫌弃她的同时夸邵振洲的句话——“身正心清”。 真是见鬼的“身正心清”,就会假正经骗人?,话说?,自己当初不也是被他的外表骗了,怎么就觉得这个男人?正儿八经沉稳可靠呢? 夏居雪觉得,胸腔里的火气更大了,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麦草。 这个季节,月色大多时候都是皎洁的,今晚就是如此?。 如水的光华,透过半掩的窗棂照进来,朦朦胧胧中,映出夏居雪一张泛着桃粉色的脸,一截纤长的脖颈,以及被“气”上下起伏的胸脯……此?情此?景,在邵振洲眼里,无异于在干柴烈火上再浇了一瓢热油。 自家媳妇的身段,虽然一直是纤细的,但内里风光如何,结婚多年,邵振洲自是深有体会,他的视线在夏居雪的那里一扫而过,只觉得身体深处的渴望愈发激昂了,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他不想再等,也不能再等,所?以,很快换了一副哄人?的语气。 “知道你担心儿子,但我心里有数,臭小子睡觉还算老实,就过渡那么一两个小时……我保证绝对出不了问?题,嗯?” 夏居雪:…… 训练场上的邵振洲,是个最能以身作则的战斗员,而在和?媳妇的“战场”上,那战斗精神?和?战斗力,也从来没输过,今晚,亦然。 最终,夏居雪只能羞得闭上了眼睛,装死。 至于正时不时地吧嗒一下小嘴,沉迷在美梦中的邵淮勋小朋友,呃,可怜的娃,是绝对绝对没有想到,自家老爸为了自己的“福利”,能“无良”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他还不到两岁呢,就被迫当上了不受待见的小“电灯泡”…… * 部队有句话,“平时像打仗一样?训练,打仗才能像平时一样?从容”,这话用在夫妻生活上同样?适用。 结婚四年,邵振洲从从刚开始还有些?毛手毛脚的新手司机发车上路,到如今经过长期的训练、磨合,技术愈发纯熟而游刃有余,奈何平日里顾忌着身边躺着的臭小子,多少有些?克制,而今晚,他终于又再次体味到了那种随心所?欲酣畅得不行的尽兴滋味儿…… 那滋味儿太过美妙,而邵振洲在这件事情上,又向?来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所?以,邵淮勋小朋友在隔壁床上的“暂睡”时间,便悲催地被无限拉长了! 夜已经很深了,夏居雪平躺在那里,乌发凌乱,嗓音破碎,一双眼眸盈满春水,邵振洲抚着她鬓角汗湿的细发,眼神?热烈,同样?的汗珠,沿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而下…… 身下之人?,梨花带雨,欲语还休,是不同于白日的别样?风情,邵振洲的气息更粗重了,莫名又想起了之前谈及他那次受伤时她红红的眼圈,以及那谴责的委屈表情。 明明那个时候,还想着如何转移话题,把事情遮掩过去,可此?时此?刻,鬼使神?差间,他却忽然开口,问?了一个可能又要挨掐的问?题。 “居雪,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出任务时,真的受了伤,成了残废人?,你,会不会嫌弃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