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正常训练中。 而这次, 因着被安排去学习, 他也才有机会和?夏居雪聚上一聚。 漫长, 灼热, 窒息。 夜色逐渐由浅变深,星星贼似的眨着暧昧的眼?睛, 许久,臊得?躲进云层里的月亮,才又羞羞哒哒地露出了半张小圆脸。 哎玛,害羞,撑不住了! 夏居雪轻轻地喘息着,脸上还留着一抹淡淡的潮晕, 软软地蜷在邵振洲的臂弯里,人显得?更?娇更?媚了, 像朵带露水的花苞儿似的, 袅袅地缠绕着男人的身心。 这也让刚刚平息下来?的邵振洲,又升起?了再来?一次的冲动, 夏居雪可不知?道男人犹不餍足呢,正漫声细语地跟他说起?夏居南来?。 “也不知?道小南的功课复习得?怎么样了……” 这年月,士兵的服役期较长,当兵满两年后,经过团里的预选考核,才能报考军校,夏居南也是今年才符合的条件。 不过,这几年里,他虽然还没能考大学,但?因为入伍前就有过一些医学方面的基础,加之长相?符合卫生队选卫生员的标准,如愿在近三百号新兵中脱颖而出,成了入选的七个卫生员之一,参加了卫训队的半年集训学习。 用叶连长当时的玩笑?话来?说:“你?文化程度高,长相?又白白净净的,还学过新针灸疗法,心细手巧,我之前就说了,你?肯定能被选上,卫生队啊,就喜欢你?这样的!” 叶连长对?于自己的眼?光,那真是超级骄傲又自豪,他就说嘛,姜还是老?的辣,他这眼?睛毒辣着呢,可比老?梁那个“四只眼?”强多了,呵呵! 当然,既然是自己挖回来?的人,自是不能随便让别人摘了桃子,所以,在夏居南去集训前,叶连长还不忘给他敲边鼓。 “要给我好好学,学完了,再回连里来?。” 夏居南点点头:“连长,你?放心吧!” 集训结束,夏居南以理论考试第一名,实操第一名,综合第一名的好成绩,顺利毕业,果然,又被叶连长要回了连里,成了连里的卫生员兼通信员。 “这是我的兵,谁也别打他的主?意哟!”叶连长一副护食的老?母鸡模样。 以上这些,都是夏居南在信里告诉夏居雪他们的。 信的末尾,他还写道:“……我很喜欢这个岗位,每次听到大家喊,卫生员,快过来?看看,就有一种无?穷的动力,姐姐姐夫,你?们放心吧,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忙碌而充实,我也会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为战友们的生命健康,筑起?一道更?为坚实的屏障!” 字里行间,处处流露出他对?这份军营生活和?职责岗位的喜欢、满足和?自豪。 彼时,邵振洲就曾笑?着对?夏居雪说:“我就说吧,小南别看年纪小,却是烟不动火不冒、稳稳当当的性子,文化程度又高,在部?队绝对?能冒头。” “别看卫生员平时总是被人呼来?唤去的,这个兵的脚脖子崴了,那个兵的膝盖摔破了,谁谁的腰又疼了,甚至哪个倒霉蛋的裆部?爆皮感染了,都要帮他看蛋蛋,但?却是整个连队的宝贝疙瘩,被人敬着呢!” 毕竟,培养一个卫生员可不容易,那些什么复杂枯燥的基础病理、常见病、外科、传染病学、战伤救护、野战卫生甚至人体解剖,可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而且,还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学会。 当然,邵振洲说完这句,又被掐了,什么蛋蛋不蛋蛋的,夏居雪表示,哪有人这么毫不遮掩地跟女同志说这种话的,臭流氓! 闲话扯回。 再说邵振洲虽然体内酝酿着蠢蠢欲动的泡泡,但?媳妇儿的话,还是要接的,便一边说话,一边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把人箍得?更?紧了,另一只手抚着夏居雪的头发和?后背,且渐趋往下。 他道:“放心吧,虽然军校淘汰率高,难度大,但?小南的那个脑袋瓜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几人能考得?过他,至于军事训练,他虽然不够拔尖,但?也合格过关,再说了,你?和?谨言谨文他们,这两年可没少给他寄复习资料,对?他来?说,这次考学,就是一碗饭的事情?。 ” 夏居雪猛地抬头,似笑?非笑?的:“当着舅舅舅妈的面,你?不是一口一个大表哥二表哥的,叫得?挺亲热,怎么每次转过身,就直接叫人家名字了,难道让你?跟着我叫他们两声表哥,很委屈吗?” 当年,继潘叔叔被重新调回省城工作后,在乡下当了七年援助医生的舅舅舅妈,也在次年春节后,被调回了原单位。 是年,高考恢复,不但?夏居雪自己如愿考上了本地的这所农业大学,两个表哥更?是榜上有名,分别考上了首都的两所名牌大学。 几年来?,每天雷打不动收听首都电台的英语广播的大表哥宋谨言,如愿考上了京北大学的英语系,而在云南插队时就是农场赤脚医生的二表哥宋谨文,则同样心想事成,考上了首都第二医学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