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工作行程,却不得知她的私人行程。 朴宰范到的时候Fantasía正结束了《红秀》的拍摄和采访,他看着短信中的房间号,没有骨气的心跳个不停。 正当他要进入酒店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出现在了眼前,身着浅紫色旗袍和素白的皮草,只用一眼便令他神魂颠倒。 她没有看见紧盯在她身上的炙热眼神,自顾自的上了一辆车。车窗缓缓降下,男人将香烟扔了出来,只是数秒,朴宰范便认出那人。 车竟还没开走,一抹倩影走下了车。她皱着眉一脸娇憨,绕过车头在刚刚那处捡起被遗弃的烟头,老老实实扔进垃圾桶里。 他们离开了,崔灿宇带着如此美丽的他日夜期盼的莺儿离开了。 他不知道,树下的Daphne、雪山之巅的莺儿、和他抱怨吃到了虫子的小傻瓜,竟然身边都有另一个男人陪着。 朴宰范拳头捏的指节都发白,他用尽全力抑制住滔天的怒气,拨通永远在第一位的电话。 “宰范哥?怎么现在打来了?”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高兴,就和每次接到他的电话时一样高兴。 “哦,莺儿啊。” “嗯?” “你现在在哪呢?” 崔莺儿有些奇怪,他不是知道自己在哪吗? “北京啊,怎么了?” “不是,我是说你在酒店还是在工作呢?” 哦,是这个意思啊。 “要去故宫玩呢,待会儿给你发照片好不好?” “好啊。” 那边传来了她透着傻气的笑声:“为什么现在打来啊?是想我了吗?” “嗯,想你了。” 朴宰范从笑嘻嘻的Sirena手中接过她房间的房卡。 她的房间充斥着专属于她那熟悉的甜醉味。桌上放着堆成山的礼盒,他一件件打开查看,都是做工精致各有风韵的旗袍。足足二十四件,或娇俏或妩媚,他能够想象,每一件穿在身上都是绝妙无比的美丽。 角落里还放着一副画,杏花枝上一只黄莺,他是不懂画的,可也看得出其中的可爱之处。 他一个人坐在床上等着,从天光大亮等到昏昏暗暗,他把所有灯都关上,手机闪烁着不停。 红墙黄瓦、宫墙院角,她站在红梅之间回望,仿佛古画中飘遥而下的仙子。铜锅红炭,她告诉他那叫涮羊肉,想和他一起去吃但是觉得他会吃不惯。 朴宰范把手机越握越紧,他在期待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他害怕如果不出现照片,便是他不能再看到的事情了。 “滴——” 房间门响,灯光大亮,他与门口那人四眼相对。 “宰范!” 她惊喜的模样和他想象中如出一辙,甚至还要更傻气几分。 崔莺儿的小脸红彤彤的,耳朵也是红的,她扑到了他的怀里又急不可耐的拉上被子。 “我好冷啊,我好冷……” 十二月的北京,寒风彻骨,若不是崔灿宇说要去故宫她也不会臭美的穿上旗袍,本来就没有温度了,现在都冻的什么风度都没有了。 他紧紧的拥住她,用自己的体温贴上她那冰凉的身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怎么会在这?” 她仰头嘟着嘴,明显就是在撒娇的样子。 朴宰范轻啄她的嘴唇:“太想你了,所以来了。” 崔莺儿满意的抱他更紧,他们已快有一月未见,虽然每天通话相思之意只会更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