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不会冷眼睨人,也不会牙尖嘴利地嘲讽,只有那张脸,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怒火终于一点点平息,理智缓慢回笼,陆含谦伸出手,将跳蛋缓缓取了出来。 算了,冲着这张脸,跟他生什么气? …………………… 林言是从来不知道要做清理的。 一开始陆含谦以为他是没经验,不知道,第一次弄完,林言发了场很厉害的高烧,好不容易好了,陆含谦却发现第二次他还是不做清理。 不做就不做,病又不是病在自己身上。 陆含谦起初懒得管,觉得搞不好他是为了引起自己注意力,故意这么干。反正他又不缺床伴,你病了,我照样有人可以干。 可后来久而久之,陆含谦就发现不对了。 林言这个人,就好像是故意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一样。 他明明知道不做清理会生病,却一次次偏偏不做。即使生了病,也很少去看医生,总胡乱吃点乱七八糟的感冒药,任由病自己过去。 除此之外,他还很喜欢玩尖锐锋利的东西。 他的钥匙串上有一柄很锋利的小刀,陆含谦就常看到他把这小刀捏在手指间转,划伤了无数次,贴好邦迪,他照样不长记性。 上回吃饭,林言不留意摔了只碗,陆含谦正去厨房拿了扫把来扫,回来就看见林言蹲在地上,直接用手一块块去捡那堆玻璃渣子。 他手套也不带,掌心已经割出好几条伤痕,还有那种细小的小碎渣子扎到了指头缝里。 偏偏林言的表情特别平静,好像一点也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陆含谦当时都吓呆了,一把抓着林言的手把他扯起来,问,“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坐着,我来扫就行,这弄的不痛?” 当时林言怎么说的? 林言看了他一眼,语气很平淡地说,“这点痛,和你带给我的比起来,不算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