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额头渗出些冷汗,他竭力使自己抖的不要那么厉害,尽量平静说:“麻烦给我一支烟可以么?伤口有一点疼。” “......” 警员略微有些犹豫,但考虑到这说不定是陆总的朋友,得罪不起,还是从兜里摸出了根香烟。 林言点烟的姿势不是很熟练,实际上他手指颤的非常厉害,好几次火苗都从香烟旁擦了过去。 警员看着他突然没有血色了的脸,终于觉察些不对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喂——” 他惊慌地扶着林言,刚准备扭头叫医生,陆含谦却突然推门而入,猛然将香烟从林言指间抽出来,跺灭在地上: “这什么低劣产品,抽了也不怕中毒!” “医生呢!” 陆含谦将哆嗦的林言一把搂进怀里,朝警员怒吼道:“你是个蠢货吗?他疼你给烟有什么用,让医生过来打一针镇痛啊!” “......哦哦——” 警员忙不迭点头,同时打量了陆含谦的衣着,飞快判断出他就是那位局长都要客客气气称一声“您”的陆少爷,慌忙退了出去。 陆含谦也有些被林言这样子吓着了,记忆里他从来没见过林言发抖的时候——床上不算,他想象不出来得什么样的疼痛会叫林言都哆嗦成这个样子。 医生很快赶进来,见陆含谦搂着林言,立刻眉头拧了起来,厉声道: “你松开!病人伤的是肩膀,你碰着他伤口了!” “......” 陆含谦一怔,下意识扭头去看林言,果然见他锁骨处一直到肩膀全缠了绷带,经过刚才的折腾,雪白的绷带上有一抹淡淡的殷红泅了出来。 三分钟前陆含谦刚骂了别人是蠢货,没想到自己才是最蠢的那一个。 林言难受得冷汗都出来了,额头上有,细细的脖颈上也有。 他又垂着头,汗水便顺着脆弱的脖颈流下来,停在锁骨上方的那个小窝里。苍白细腻的皮肤在白织灯下仿佛显得格外温热柔软......看上去极其诱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