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都被打蒙了,他迷茫地看着林言,又不明所以又懵逼: “干什么啊?大早上就发脾气。” 然而林言一掀被子,赤脚跳下去,一声不吭地就往客厅走,把陆含谦的那些东 西全扔进箱子里,然后往门外一推。再进房里来,对陆含谦指着酒店大门,其含义 再明显不过: 滚。 “……” 陆含谦太委屈了,他真的不知道林言大早上又生哪门子气,眼睛一睁就打他耳光。 所以他下意识和从前一样,死皮赖脸凑过去就要牵林言的手: “怎么了,心肝儿,你又哪儿不高兴我了。别闹脾气了,啊,我给你做早饭去。” 然而林言这次是真的非常生气,他根本不接受陆含谦的求和,竭力要把手抽出 来,不让陆含谦抱他。 陆含谦抱了两下,被林言一再推开,甚至差点被推得摔在床柱上之后,脾气也 上来了。 “你到底哪儿不高兴了啊?” 他站在林言面前,觉得林言简直莫名其妙,自己这么一昧地讨好他,他却根本 不领情,显得自己特别多余无聊一样:“你有什么觉得我不对的,能不能告诉我,啊?” 他盯着林言:“林律师,你已经二十五岁了,不是还不会说话的小朋友,我是 你的对象,你能不能不要有什么想法都藏着掖着,我这么猜来猜去还不是想了解 你,帮助你?” 倘若林言能说话,他此刻一定会说“谁是你的对象”? 但事实上,林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仿佛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 喉,只能有一些模糊的气音。 陆含谦看着他,林言一声不吭。 见陆含谦不动,没有丝毫走的意思,他就干脆自己去洗手间洗漱,把陆含谦当 成透明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