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啦!能买好多冰淇淋偷偷吃了。”年龄最小的宋苹没心没肺地说道,年龄大一点的姜宇函和宋阳都没有说话。 你月入几千的时候,几十块的红包都很大,当你的资产被媒体说有四十亿的时候,三个两百块的红包就小得寒酸了。 秦霜关了群,将群的状态设置成了只提示消息数,给宋雪芹转了十万块。 “妈,肯定有亲戚朋友找你借钱,这是十万块,你自己斟酌给谁多少,不够的话再跟我要。” “你给我十万干嘛?我自己心里有数。别有钱就手松,买卖做得再大,花钱也得有谱。” “妈,我当时是亲戚朋友们凑钱救回来的。” 宋雪芹不说话了,“行,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你还有我当时小学班主任的电话号码吗?我想要联系一下她,捐个体育馆。” 有钱的烦恼如此之多,太多人等着从你那里刮下来一点油,尤其秦霜真得依靠亲朋的钱续过命。 她拿钱给妈妈的原因就是如此,人情债最难还,怎么还妈妈这种老于世故的人,心里有数。 秦霜走上台前,是经过公关设计的,消息在“水军”的引导下一点一点的放出来,她这个人的轮廓慢慢清晰起来。 水军们从“女权”的角度出发,解读某些人的狭隘,“女人有钱就是要靠男人?我拿到了阳光集团公开的资料,秦霜一直是跟吴保罗一起创业的,她在集团内的职位一直不低,吴保罗是董事长,秦霜是总经理。” “一个精神受过创伤的人,选择相信自己一起创业的老婆有什么不对吗?” “人家是夫妻啊!财产登在谁的名下不是共同财产?” “一有女性成功,就被人往依靠色相骗人上引导。” “邬本强接受采访的时候都说了,邬优是从精神病院逃出去的,当时没准儿身无分文呢。” “身无分文被女主捡到了,两人一起创业这题材我磕了。” “邬本强太狠了,国外的阴谋论也许是对的,他真是狠毒,为了插手抢儿子的产业,宁愿把资产交给国家,这不是贿赂是什么?” “文人的贿赂算什么贿赂?他的小老婆和小女儿正在等着他往家里拿钱呢。” 一波一波的攻势之下,法院的备案网站也被攻陷了,人们真找到了邬本强起诉市政厅和秦霜,要求撤销婚姻登记的案子。起诉理由是邬优为严重精神病患者,不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应为限制行为能力人,应该判定婚姻无效。 “厉害了,一个精神病创建了阳光集团?” “不知道那些有钱的会员怎么想。” 随着舆论的发酵,想要采访秦霜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联系阳光集团,阳光集团将电话转给公关部,接电话的人是毛璃璃的助理。 他们通过电视台联系唯一已知的秦霜的公开朋友,联系到的还是毛璃璃的助理。 终于有一个全国闻名女性记者,获得了独家专访权。 采访的地点是阳光集团的会议室,秦霜穿着颜色柔和的浅蓝定制职业西装,里面穿着丝绸衬衫,头发烫成大弯之后,掖在了耳后,别了一个小小的珍珠卡子,除了珍珠卡子之外,身上的装饰品只剩下了一个带心型吊坠的细颈链和手腕上的手表。 “首先感谢您接受我的采访。”女记者声音柔和地说道。 “感谢您的采访才对。”秦霜露出了亲和的笑容,“网上关于我个人和阳光集团的传言很多,我希望能有一个公正透明的媒体帮助我做一些澄清。” “您想要澄清哪些事呢?” “我先生吴保罗现在是完全正常的人,为了减少争议,在我们登记之前,我们咨询过法律专家,寻找到了五家国内权威机构进行了司法鉴定,同时也签定了非常严谨的婚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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