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得老皇帝一犯浑,就把翟水塞进了丞相府。 就翟水昨晚那态度,他进了府邸,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所以,说什么都不能让人进府。 洛梓耀这么一说,让贵妃逮住把柄:“南南你好糊涂,怎么知道你五哥着魔了,你也不拦着。” 明知前是火坑,不提醒自己兄弟也就罢了,还推了人一把。 洛梓耀抹了一把脸,没搭理哭哭啼啼的人,伤心疾首的看向顾青傅:“夫君,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一定信你对我是情深不悔。” 把自己给恶心吐了,咽回去。 听着要多假就有多假,顾青傅脸皮子抽了抽,仰着头倨傲道:“知道就好。”很给面子的配合。 加上那笑意浅浅的眼,一看就知是新婚燕尔的小两口。 闹点别扭,正常。 贵妃不甘心,洛梓耀姆皇也不是善茬,刚任这男的在跟前作了一会儿怪,在人再次开口前截胡:“南南就是糊涂,丞相对你好,你也不能恃宠而骄,把人往外推。” 恨其不争的叹了一口气,那神态与全谷如出一辙:“天生没福气的命。”语气再一厉:“你是丞相明媒正娶的夫郎,是正室,不是随随便便的野路子都能欺负的,记住了吗?” 给皇帝使了个眼色,皇帝扳着老脸连连点头:“对,有父皇给你撑腰。”虚扶了一把:“此事一定别有隐情,皇儿先起。” 贵妃:“……” 手里手被都是肉,知道老皇帝偏心嫡子,可这偏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他儿子在屋里去了半条命,老皇帝也只是问候了两句,洛梓耀才跪一会儿,瞧那心疼的! 时间差不多了,顾青傅敛住眼里的笑意,沉着脸高声道:“父皇圣明,此事的确有隐情,儿臣开始便将下药之人已擒住,现在这事该查得八九不离十,请父皇宣人觐见。” “确定吗?”动作这么快。 顾青傅点头:“确定,陛下。”因为那是他的人。 办事能力他了解。 两人跪在地上,皆盯着地板,仿佛能看出花来,在皇帝的再次提问下,一人诚惶诚恐的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道出:“禀陛下,奴才是殿下的侍从,殿下一月前就频繁出宫,在郊外的小屋与人私会。” 顿了下,颇有点不齿道:“几天前殿下异常嗜睡,不敢让太医瞧,在宫外找了大夫,大夫说殿下有喜,殿下害怕暴露,不敢回宫,路过丞相府装上了丞相大人……” “你胡说!”贵妃猛地打断,狭长的眼睛是升腾的怒意,这人绝对胡说,他皇儿什么品行,身为姆父的他最了解不过,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知廉耻的哥儿,怎会如此自甘堕落,就是太清楚了,更不许人诋毁他:“你是不是被人收买了?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说的!说……” 随从颤了颤,闭嘴不敢再说。 “放肆!”洛梓耀姆皇一拍椅子,呵斥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贤妃安静。”陛下附和。 贵妃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恨恨的磨牙,皇后又发话了:“接着说,本宫保你。” 一句话安了他的心,随从瞥了一眼贵妃,再说话的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显然是被吓到:“正好六殿下让殿下留宿在丞相府,殿下就想把胎儿堕了,未曾算计到,抓药的伙计发烧,烧花了眼,抓住了量,让打胎药变成了绝育药。” 见众人流露出错愕的表情,用力的磕了两个头,哀嚎道:“望陛下明鉴,奴才所说句句属实!” 这神转折,洛梓耀是惊呆了的,好一出宫斗戏,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成为其中的主角之一。 顾青傅搭在洛梓耀腰间的手轻按两下,洛梓耀莫名其妙的看人,顾青傅低声宽慰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丁点儿都不成。 跪着的另一人就是药店的伙计,说是自己手误。 陛下又派人去查侍从说的郊外小屋,还有翟水的出宫记录,确定翟水与侍从说的一致,顿时头都是大的。 不再去看皇后,很不耐烦挥手道:“这件事到此为止,散了散了。” 他不能处置翟水,得顾及贵妃家族势力,还有在外打仗的儿子,只能委屈洛梓耀,也就越发怜惜这幺儿。 一恶性循环。 他觉得自己已经偏向翟水,贵妃他们依然觉得老皇帝,是偏向洛梓耀。 顾青傅上前一步:“请五殿下道歉。”龙椅上的人,对他的提议明显的愣了下,顾青傅只好再次道:“五殿下在事情不明不白时,就诬赖说是臣之妻,请殿下当面道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