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脸,“我们到了,快点出去。” 贺随就着这个姿势, 将人抵在电梯的玻璃镜墙上,那股清淡的酒精味窜进她鼻腔里,勾绕住她敏感的神经,牵动起深藏的情愫。 贺随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解释:“苏泽在组委会权力不小,想请他帮忙查舅舅的事情。” 姜稚月眼珠转了转,强装镇定:“哦。” “你和他的仇,我记得。”他亲了亲她的鼻尖,“我帮你报仇,怎么报你说了算。” 姜稚月有点痒,缩起脖颈,小声说:“如果他真的肯帮忙,我倒也能原谅他。” 贺随扬起眉稍,意味深长哦了声,“所以临走前你就提醒他,不接受口头道歉。” 姜稚月揉了揉鼻尖,他能听懂,不代表当事人能听懂。 苏泽到底有没有领悟到她话里的意思姜稚月不得而知,但后来几天集体活动苏泽没再跟着组委会胡搅蛮缠,也算是听懂她那句“不接受口头道歉”的深意。 - 不知不觉到了决赛前夕,组委会组织所有选手进行赛前体检。贺随作为“重点关照对象”,自从出现在酒店大厅,一路走来收获无数人的注目礼。 苏泽点名签到,念到贺随的名字时语气稍沉。 隔壁飞鹰战队的小黄毛悻悻摸着鼻子,小声和身旁人交谈:“蒋冲就是赛前体检检出服用兴奋药物……贺随但凡有脑子,也不会故技重施。” 既然看到贺随给出的报告单,苏泽对蒋冲服药也持怀疑态度。 他卷起手里的花名册敲打小黄毛的脑壳,“安静,认真听注意事项。” 医生宣读到其中一条,体检前受检人员不可服用含有【麻.黄碱】或【咖.啡碱】类的药物,包括感冒药与镇痛药。 苏泽暗地询问过当年与蒋冲住相邻房间的选手,没人记得蒋冲赛前感冒,这条可能性排除。检验单上的麻.黄碱类必须找到来由,不然组委会将以证据不充分为由拒绝重新审核。 贺随淡睨着愤愤不平的小黄毛,沉默不语。 负责体检的医生带着他们到度假村的医院,过去一年的入院检查记录都会出现在他们的病例报告中. 贺随领到报告书,上面写着去年预赛前脚踝曾受伤,建议复检。 苏泽经过他身边,看了眼他手里的纸,“外科在二楼。” 外科诊室里人不多,贺随到的时候小黄毛坐在里面检查手腕。医生年过半百鬓角发白,冲小黄毛吹胡子瞪眼,“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贺随没进去,靠在门边闭目休息。 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奈何小黄毛嗓音洪亮,想不听见都难。 他低声嚷嚷两句,突然拔高音量:“大夫,我辛苦那么多年才通过初赛,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老医生背着手坐回看诊台,“你们这些年轻人,小伤小病不注意,等到真出事可就晚了。” 小黄毛:“害,不就是手腕受伤么,不是特别疼,您放心不会有事!” 医生瞪他,“还真有人出事,连命都没了的,那小子和你一样,死倔。” 小黄毛一噎,语气停顿几秒,“……真的啊?” 医生有医生的职业道德,老大夫没多说,给他开具不能参赛的建议条,被小黄毛拦住。最后被磨没了性子,开出临时服用的镇痛药,“我开出的药可以吃,你自己带的药千万不能吃,听见没?” 小黄毛想起体检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