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道往车那边走去,被彻底无视的傅文彦,怔怔看着他们俩。 在沈穆为秦棋画拉开副驾的门时,傅文彦火冒三丈的冲上前,一只手抓住秦棋画的胳膊,一只手关上车门。盛怒之下,车门“啪”的一声重响。 沈穆脸色一变,现出愠怒,“你干什么?” 傅文彦盯着秦棋画,怒道:“你还没离婚呢,怎么能跟其他男人约会!” 沈穆上前,将秦棋画拉至身后。 傅文彦与沈穆对峙,眼里星火毕现,后牙槽都痒痒的想揍人,沉声道:“我警告你,离我嫂子远一点。” 沈穆:“嫂子?” 秦棋画在一旁解释道:“他是傅向西的堂弟。” 沈穆睨着傅文彦,傅家的人,难怪年纪轻轻一身狂妄之气。 沈穆低笑一声,道:“傅家这么可笑吗,连一个堂弟都要来干涉堂嫂的人生自由?” “她的自由我不管,可我就看你不顺眼。”傅文彦冷道。男人的直觉,他看秦棋画的眼神,就让他知道他对秦棋画有意思。 秦棋画不耐道:“傅文彦你是不是闲得慌?跑我这里来找茬生事?” “我管你怎么说!”傅文彦解开大衣外套,双手叉腰,拦在他们跟前,气势汹汹道,“我只知道,你现在还是向西哥的老婆!” 秦棋画:“……??” 秦棋画将沈穆拉到一旁,道:“你在这边等一会儿。” “你干什么?”沈穆不放心的问。 “没事。”秦棋画淡道。 她走到傅文彦跟前,冷着脸警告他,“我耐心有限,请你现在马上消失。” 单独面对她时,傅文彦的表情又缓和了下来,他万分无奈道,“秦棋画,你别自暴自弃行吗?你这还没离婚呢,怎么就让阿猫阿狗的跟你约会。” “我啊你妹的猫!”秦棋画一脚朝他的膝盖窝踢去。 傅文彦腿一软,痛呼:“艹!怎么不打招呼就动手!” “我啊你妹的狗!”他刚站稳秦棋画就是一脚踹过去,傅文彦瘸着腿后退一步。 秦棋画道:“别说我这不是约会,就算是,关你p事!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有本事把你那个堂哥找过来!” “不是约会?”傅文彦抓住了重点,虽然身体在承受痛苦,眼神亮了起来,“那他接你干什么?” 秦棋画:“我再说一遍,关你p事。” 傅文彦倔强道:“这种事有关家族尊严,你要是还没离婚就把向西哥给绿了,我们傅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两人对峙间,不断有人看过来。这场景看起来太狗血了,两个帅哥和一个美女,一个帅的端庄沉稳,一个帅的英气逼人,美女又美又飒……这是什么爱恨纠缠的大戏,甚至有人偷偷拿手机拍摄。 秦棋画头痛不已,她总不能当街追着傅文彦打,这狗崽子横起来也是个胡搅蛮缠的主儿。 秦棋画耐下心,道:“他只是顺便过来接我去跟我哥碰面,如果你继续在这里耍横,我们的合作永远、永远不可能!” “那我现在走,明天来找你谈合作?” “你走了也不代表……” “打住!不准出尔反尔!我走了!拜拜,明天见!”傅文彦一边说一边后退,拉开距离后转身大步离去,像是恨不得以光速消失。 秦棋画:“……” 秦棋画跟沈穆上车后,沈穆道:“这是傅家哪一位?” “傅正霆小孙子,傅文彦。我之前在他公司工作过,有些往来。” 沈穆又问:“你跟傅向西的事,怎么样了?” 秦棋画懒洋洋的靠着椅背,一边刷手机一边慢道:“没怎么样,他一直在国外没回来。” 这都两个月了,她中途问过傅老爷子一次,得到的答案还是他在国外,任何事都得等他回国后处理,其他人无权做主。 秦棋画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没人告诉她傅向西在国外怎么样,也没人主动联系她,她就像是被遗忘的豪门弃妇? 次日,秦棋画来到工作室,就见傅文彦在大门在等着。 她皱眉看他,“你怎么知道门牌号?” 傅文彦耸肩,“这种小事,随便查一查就知道了。” 秦棋画打开门,傅文彦随她一起走入。 他的目光在室内环视,赞叹道:“环境不错啊。” 将近两百平的空间,只留了一个休息室和配套生活区,其他的墙体都推了,空间极其开阔。 在她工作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