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听得纷纷点头,回去又忙不迭多烧了不少草木灰撒进田里。这东西这么有用,那赶紧多弄点。 结果没过多久,他们就傻眼了: 原本好好的稻子,竟然没有变得更好,反而出现叶子略微发黄卷曲的征兆!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当初一起撒草木灰的人焦急地问绿蝉。 绿蝉哪知道怎么回事啊?他看着大家的地,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都是木的:“这不可能啊,我们完全按照姜白越的做法做的啊……你们看阿摆他家,不就是用了这个,稻子长好的?” 但这会儿他说什么没人听了。 所有人都想起来当时姜白越的话——不一样的地方法不一样。 那时候绿蝉说这是姜白越为了坑他们编的谎话,可是现在看呢? 那几家用猎物果子和姜白越换肥料的,确确实实地里的苗长得好了!更高也更绿,看着精神!他们几家这些,却完全不同…… “都是你当初说阿越坑人的。他可是大巫,比我们都聪明,你怎么就用你的想法瞎猜呢?”有人忍不住抱怨绿蝉。 绿蝉心里也急也难受,但不接受别人把责任都推给他,当即反驳道:“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们也都同意了,还说那些换肥料的蠢,现在怎么就变成我瞎猜了?” 几个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不得不一起期期艾艾地去找姜白越。 然而就算这时候,其他几个人陪着笑说请帮帮忙,绿蝉还是觉得不甘心。 “你那个什么肥料,让我们地里苗都不好了,你得想想办法吧。”他嘴里嘟囔。 姜白越是有法子救的,但听了绿蝉的话就笑了:“我当初是不是说过,你们的田和阿摆他们不一样?是不是说别瞎折腾?” 绿蝉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但他好面子,不甘心当着一堆人被个年轻雌性——哪怕是大巫——这么训,梗着脖子道:“可你在我们眼前烧,做得清清楚楚,说那是肥料,又告诉我们可以施肥,我们当然会忍不住照着学。你也没说清楚我们田里撒这个会有什么后果。” “小偷偷了你家藏的毒药,吃死了人,他家属找你要你赔,你赔不?” “你说谁是小偷?!” “谁不问自取学了我的本事用不对、还觉得我坑他,谁就是。”姜白越看着对方气得变形的脸摊了摊手,“你那天说的我可听见了,你还说了我坑人黑心。我就算当时告诉你后果,估计你也会觉得我是为了坑你猎物故意骗你的,你眼里我都是个骗子了,我凭什么教你补救的方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