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够让谢旭阳好受一点的他都愿意去试。 谢旭阳任由他的手在自己额头上搭了一会儿,又心疼姜煦会累,当即道:“要不,你把手放我手里吧,我头好像不疼了,就是手好热烧得慌……” 姜煦当即又把手放到了谢旭阳手里,任由他握着:“这样吗?现在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谢旭阳弱弱地摇头。 两人折腾了一圈,天光大亮了。 姜煦看了眼时间,又给谢旭阳重新找了药了,烧已经退了,退烧药是不用再吃了,所以他又给谢旭阳泡了一碗感冒灵的冲剂,是中成药。 他把药碗递到谢旭阳手里示意他吃药:“来,喝药。” 谢旭阳却怎么也不肯接那药碗,只睁着一双澄澈无辜地大眼睛可怜又无助的望着他,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喂。 “你是自己没长手吗?”姜煦有些无语。 又实在不知拿他该怎么办好,嘴上虽然抱怨了一句,但看着他那无助的小模样,姜煦却还是在他床边坐了下来,端起了药碗,舀起一勺,还怕他烫着似的,轻轻吹了吹,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喂到他嘴边:“来,喝药。” 谢旭阳这才开心的把药汁咽了下去。 姜煦又想要连药带碗塞到他手里让他自己喝。 谢旭阳当即又一次卖萌有些无辜疑惑地看向了他,好像是在问他,你喂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喂我喝药了。 我还是个不会自己喝药的宝宝。 姜煦实在是抵抗不了这种眼神,只好无声叹了口气,继续给谢旭阳喂起了药,直到把一碗药喂完了为止。 谢旭阳看着姜煦的侧脸,却突然想这个人对自己的包容下限好似在无休止的扩大,弄得他总是想要得寸进尺,不住的试探姜煦对他真正的底线在哪里。 接下来几天,谢旭阳就算病好了,连咳嗽都不咳嗽,却总还抓着姜煦无病呻吟,只要姜煦一离开他身侧,他就开始叫唤:“我头疼,胸闷,气喘,浑身上下都难受……心里还烧得慌,只要一看不到你,我就难受……” “你不能离开我太远,我真的好难受……我可能已经染上了一种不能离你太远的病毒……” 姜煦虽然知道他说得都是假话,但只要一听他这样的声音,心就不自觉软了半截,乖乖留在了谢旭阳身边陪着他。 谢旭阳一本正经倒还好,可他一旦撒娇耍无赖,姜煦却是扎扎实实的完全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道为什么,谢旭阳好像似乎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