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还说朋友送了几瓶红酒,正好跟您一块品。您是过去还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在球。 傅既沉思考片刻,“过去吧。”他拿上车钥匙下楼。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 气得忘了穿风衣。 俞倾抱着纸箱,找个避风处。 她面对大厦站,仰头看上面。 楼层太高,她没法确定哪层是傅既沉办公室。 不知道她以前是站在哪个窗口看这座城,喝柠檬水,跟他在窗边拥吻。 玻璃幕墙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盯着时间长了,被晃得眼花缭乱。 汽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俞倾收了视线。 她坐上车,随之也带了一股寒气进来。 “不耽误你时间?”这会儿,她又一本正经起来。 “不耽误,顺路。”傅既沉指指心脏,“正好去挂个心内科瞧瞧。” 俞倾哑然失笑。 傅既沉想自己多活两年,没跟她计较小鱼干事件。 他发动车子。后面还跟了一辆。 安静了一路,谁都没找谁说话。 堵车时,百无聊赖。 傅既沉一手搭方向盘上,另一手抵着下巴,始终看前面那辆车的车尾,没多给她半个眼神。 他不知道她在忙活什么。 等着她说话。 但她很能忍。 俞倾拿了化妆镜出来,装作补妆。 她调好镜子角度,他正好入境。 他所有的表情,她都尽收眼底。 到了公寓楼下,俞倾扯下安全带。 傅既沉也下来,绕过车头走到她这边,凝视她,“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俞倾把羽绒服穿上,“谢谢傅总送我回来。” 傅既沉想转身就走的,忍了忍。 俯身,把侧脸靠近她的唇,握着她后脑勺往前推,她的唇紧紧贴在他唇角,贴了大概十多秒。 “回家好好面壁思过去!” 他放开她。 俞倾望着他背影,“哎,你往哪儿走的,你的车不要了?” “给你开。” 傅既沉走几步又转头,“吵架归吵架,不能苛待你。” 他坐上另一辆车离开。 俞倾目送汽车拐弯,不见。 -- 周六那天一早,潘秘书给傅既沉打电话,提醒他,上午约了乔维铭,要去乔维铭那打网球,喝红酒。 这是老板的私人饭局,他询问道:“傅总,要不要我陪您去?” 傅既沉想了片刻,“我自己去吧,周六你在家多陪陪孩子。” 潘秘书微怔,没想到老板会突然这么接地气。 搁以前,家庭,孩子,婚姻,老板从来不聊,也没丁点兴趣。 上午九点多,傅既沉前往乔维铭别墅。 路上,他翻看万年不看的朋友圈。 俞倾没更新。 不知道这几天她忙什么,有没有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很快,到了乔维铭别墅。 没想到,乔洋也在。 今天阳光不错,微风和煦。 乔洋在院子里推着孩子散步,孩子刚满周岁,是乔老师的孙子。 见傅既沉的车进来,乔洋把孩子交给保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