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南顺着她的眉眼亲吻,柔软的唇在她鼻尖轻啜,最后落在她的唇角。 “我只是教你,不是怪你。” 想哭的情绪不受控,大颗泪珠从顾初九眼角滚出,由于她侧卧的姿势,泪珠大多坠到枕头上,还有几颗太过凑巧地从左眼滚出,滑过山根,掉进右眼,冰冰凉凉地沁入眼底,然后碰上周谨南火热的唇。 “不要哭。” “我,我也不想,可我停不下来。” 听她委屈气闷地撒娇,周谨南轻笑,“那我哄哄你?” “怎么哄?”顾初九还鼻音囔囔,思绪已经有松动。 “我从一开始就未想过要你去做些什么,我是说对周长柏。” 周谨南开口找的话题,真是轻而易举让顾初九噤了声,忘了哭。 “你第一次出现在周宅的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不愿让周长柏的腌臜事脏了她的忌日,所以去搅了局。” 周谨南说话时用齿噙住她的唇瓣,轻轻咬磨。 这是顾初九第一次听到他提及他的母亲,一贯浅淡的语调,难辨喜怒。她听得全神贯注。 “那天救出你,原本只是想给母亲积些阴德。原以为你又是哪个卖女求荣的家里孩子,打算直接给你送回去,谁知我当时如何问你,你都一句话也不肯说,后来查了才知道……”周谨南微微顿了一下,“送你去周宅的人倒是狡诈,偷天换日保了自家孩子。” 顾初九听他说这些陈年往事,一时有些恍惚。其中弯绕她也这才知道,但可能事情过于久远,也因为早成定局,以至于她现在的大部分心神尽被男人在她下腹作恶的手给收了去。 “查清楚你身世时也早已和你一起生活了小半月,你受刺激太大,心理状态很差,日日不肯吃饭,更不愿开口说话,原打算狠心把你送回去,念头每每一出现,紧接着你无辜稚嫩的眼便看向我。” 周谨南陷入回忆而低声笑起来,胸膛有微微震感,贴上顾初九的后心,带着她一起轻颤。 “和你一起生活的日子就是这样开始,所以不要再去深究我养你的目的,因为我也不清楚。如果实在要说,”他的手从她下腹挪开,目标明确地往上伸展。他的小臂撑起她贴身的柔软连衣裙,黑暗中看不清起伏的形状,之前在阴阜上打圈的手指也已经舒展开来,轻巧地剥开一边蕾丝胸衣,覆住了她柔软的乳,一掌团握,来回揉捏,“草你,这个目的算吗?” “算的。”顾初九扭捏声音的自己听着都吃力。 她日夜期盼的答案终于戳破了朦胧窗纸,清楚地展现在她眼前,还是个她最想要的,最希望的,做梦都只觉得是妄想的答案。这种感觉,难以言说,心里的喜悦只想身体力行地来证明。 顾初九张口迎接他的唇舌,等他湿润的舌进来,她便乖巧地探出舌尖来迎接。两舌相触,口中分泌出甜意冲击味蕾。她嘬起唇吮吸,大口吞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