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不要小瞧皇叔,他能够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张扬这么多年,定然是有一定实力的,父皇如今只是怀疑,只要皇叔咬死不承认,父皇也不至于对他怎样!】 【贺芸:我从没有小瞧他,但我不会让他一个人面对!】 —————————— 贺芸看一眼文渊,遂将目光收回看向二皇子,“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二皇子松开贺芸的手腕,浅浅笑着,“原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 “所以你才会故意接近我?”贺芸又问。 二皇子微微挑眉,“本宫以为,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贺芸释然,竟扬起了嘴角。 二皇子说的没错,两方都是故意的,二皇子需要翟瑾言的势力或者云庄的帮助,而自己和翟瑾言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见贺芸释然,二皇子才又继续说:“自父皇登基以来,皇叔便备受恩宠,不论皇叔如何专横跋扈,父皇都不曾苛责一二,甚至还时常维护于他,本宫一直觉得这其中有蹊跷,所以暗地让人查了查。” “你都找到了什么?”贺芸忙问。 “查到不少。”二皇子转过身,面朝湖心,“当年皇叔出征归来,本该凯旋受百姓跪拜,却在回金之前流言四起,说他嗜杀成性,连妇孺都不放过,所到之处不留活口。本宫查到,这些流言是从翊王府传出去的。” 担心贺芸不明白,二皇子特意转身过来提醒贺芸,“翊王是父皇登基前的称号。” 这件事贺芸只听青黛说了一半,如今听二皇子说完,心里五味陈杂。 一个表面上处处宠着你的亲人,实际上却在背地里给你捅刀子。 “不仅如此,父皇登基那年,有一秀女冲撞了皇叔,皇叔直接命人将她淹死,那秀女姓陈,数月之后,陈家便因贪污满门抄斩,而父皇趁机收回了西南兵权。”二皇子又说。 贺芸这下不仅仅是诧异,简直是无法相信,“你的意思是说王爷他的残暴其实是为了……” 二皇子抬起手指摇了摇,“不要说出来。” 贺芸赶紧闭了嘴,但内心里十分意难平,“为何会这样?王爷为何要听他的?” “这我暂时还没查到。”二皇子如实说,“但不难猜测,父皇手里肯定是掌着皇叔的把柄,至于是什么,本宫尚不清楚。” 贺芸握紧了藏在袖子下的手。 二皇子不明白,贺芸却明白。 皇上手里掌着的,不是翟瑾言的把柄,而是翟瑾言的命。 翟瑾言在西疆寻找的鬼面蛾,是为了解蛊,帕夏曾说给他下蛊的人身份必然比他高,所以,不难猜测那人是谁。 “我要进宫去!”贺芸坚决地说。 二皇子瞪眼看向贺芸,“你是不是误解了本宫的意思?” 贺芸疑惑地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继续说:“不要小瞧皇叔,他能够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张扬这么多年,定然是有一定实力的,父皇如今只是怀疑,只要皇叔咬死不承认,父皇也不至于对他怎样!” 贺芸收回目光,态度决然地道:“我从没有小瞧他,但我不会让他一个人面对!” “今日谢了,日后定会m.iYIGuO.nET